這一下如果再往上一些,劃到動脈上,估計雀斑男就直接交代了。所以此時後怕降臨,才讓某男嗓音都變得奇怪了。

    此時,雀斑男的白人基友正在給他包紮。每一次牽動傷口,都會帶來一陣罵街聲。

    刀疤臉來到圖卡的身側,難得的露出一副和藹的麵孔,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次多虧你了!我欠你一次!”

    “boss說的沒錯!我們都欠你一次!以後你就是我兄弟!哦,謝特!你輕點!法克魷!”背後的雀斑男一邊喊著,一邊再次罵街。似乎眼下隻有罵街才能抒發他的疼痛和心裏的後怕。

    圖卡看著對他態度突然改觀的三人,心裏對某隻豹子說了句“三克油”,然後笑著對刀疤臉說道:“我們是一個團隊,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

    “我不會虧待你,這次結束之後,我多分你兩成!”刀疤臉轉身看向身後兩人,“多分兩成給圖卡,你們沒意見吧?”

    “當然,我沒意見!”正在給雀斑男包紮的白人男子說道。

    “廢話,你要是敢有意見,老子就幹了你!圖卡可是救了我們的命!哦,法克!你故意的!”雀斑男還想裝逼一下,冷不防對方手上一用力,接著就痛呼出聲。

    “老大,接下來要怎麽辦?還繼續追嗎?”圖卡聽了雀斑男的話,微微皺眉,對刀疤臉問道。

    刀疤臉有些遲疑。

    這一次遭到的伏擊太奇怪,簡直有些無厘頭。

    要知道他們這種常年在野外偷獵的人,身上多少都帶有一些殺氣。人類感覺不明顯,但動物對此卻是非常敏感的。如果不是對方針對自己而來,一般的動物是絕不會來主動招惹的。

    但這也代表著另一層含義:既然招惹了,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結果。

    在野外被一頭猛獸盯上是什麽後果,刀疤臉最清楚不過。如果不一棍子打死,那就代表在叢林深處,永遠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

    僅僅是遲疑了一會兒,刀疤臉就果斷決定道:“追上去!如果發現了那頭豹子,就一起幹掉!反正獵豹皮也好賣,就當是拓展業務了!”

    “對!幹掉它!老子要吃它的肉!”雀斑男呲牙咧嘴的怒道。

    “你還能走嗎?”刀疤臉回頭,皺眉問道。

    “能!”雀斑男看樣子也是個對自己狠的,此時咬牙說道:“我的腿沒事,可以跟你們一起行動!”

    刀疤臉點點頭:“那就趕快!雨越下越大,再晚,就找不到痕跡了!”

    另一邊,顧朗在經過一番思想掙紮之後,果斷的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返回。

    一邊走,顧朗一邊不停的給自己打氣:我就遠遠的看一眼,不會被發現的。總要確定一下他倆是死是活吧?

    這已經是自己被它倆救的第二次了吧?

    顧朗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感覺作為眾靈之首的人類,自尊心受到了來自大自然態度極其惡劣的嘲笑。

    不過往回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顧朗就有些茫然了。

    “這特麽是哪兒?”

    周圍看起來都是樣子差不多的大樹和灌木叢,連條路都沒有。是剛才經過的地方麽?

    “對了!自己不是有導航麽!”暗罵了一句豬腦子,顧朗急忙躲在一處灌木叢後,翻出平板電腦。

    王平和小花一路順著顧朗的路線追了上來。可是越走,王平就越疑惑。

    顧老三這是要去哪?方向都偏到姥姥家去了,又被嚇得慌不擇路了?

    而等追了幾百米,顧朗的腳印又突然開始折返,王平也開始摸不準了。

    怎麽突然改路線了?聲東擊西還是暗度陳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