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柳歌記得自己明確囑咐過尤所為自此之後不許以他柳歌的弟子自稱,可尤所為顯然是沒有執行他的承諾,柳歌的手下調查到,尤所為幾乎是逢人就自己是柳歌門下弟子。

    柳歌也是哭笑不得,遇上尤所為這麽一個奇葩,柳歌也不知道該些什麽才好!

    柳歌捫心自問,當初他也是盡心盡力的栽培尤所為,他辦了錯事之後他念在往日的情分隻是將他逐出師門,結果這貨並不知道悔改,還到處他是自己的徒弟,到處敗壞自己的名聲。

    柳歌覺得自己這輩子的人都讓尤所為丟盡了,但是他現在已經到了北翔,柳歌不介意和尤所為好好玩玩,是看他這個昔日的師傅厲害還是尤所為這個徒弟更厲害。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要與自家弟相認,他們都已經分別那麽多年,柳歌再次的知道弟的消息心裏很是激動,原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弟,可這時候他又知道淋的下落。

    隻要找到弟,也就能找到妹,到時候他們一家就可以闔家團圓了,自己盼望了十幾年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柳歌甚至都有一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但一方麵,柳歌想到了什麽,也就停止了激動的心情,現如今,下四分,北翔的勢力也不算弱,可燕東離想要統一四國那就勢必會與北翔開戰。

    可樊輝現在是北翔的一員大將,又受北翔國君恩惠頗多,若是到時候樊輝將自己牽連進去,戰場無情,柳歌是清楚的,若是弟受了傷就不好了。

    按照柳歌的本意,他是不想讓樊輝參與這場戰爭的,刀劍無眼,萬一樊輝有個什麽好歹,柳歌想象不到自己會怎麽樣。

    但樊輝已經是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主意,柳歌又怎麽能強行替弟弟做出選擇呢?

    柳歌真是犯了難,可是他還要與弟相認的,萬一弟請求他出山來北翔陣營,又該如何!

    其實答案或許早就在柳歌的心中,他不會出山,一方麵,柳歌厭惡血流成河的戰爭,另一方麵他已經向下人聲明自己不會出山。

    所以,即使樊輝這樣要求柳歌也隻能狠心拒絕,作為樊輝的哥哥樊塵,柳歌就算為了樊輝粉身碎骨又有何懼,可是作為柳歌,他不能。有些事一旦決定了就絕無更改的可能。

    十一月北翔紛紛揚揚的下起了大雪,空陰沉沉的,沉悶的讓人透不過氣。

    柳歌已經來北翔將近一個月了,氣越來越冷,來客棧住宿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每看到那麽多人進進出出,來來往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個人都要為了生計奔波。

    當初柳歌還是樊塵的時候,也曾經為淋弟妹妹在外勞作,為了一的口糧而發愁,那個時候,柳歌每都覺得身上背負著養家糊口的責任。

    現如今,即使柳歌有一翩驚鴻的才能卻也逃不過身上的責任,下人自古以來有誰能不管不顧瀟灑的活著,身在高位者,搖搖欲墜,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又有哪一個上位者不是踏著一具又一具屍體過來的,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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