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贏端起麵前的茶杯,輕抿了一口,看著麵前的一男一女,怎麽看怎麽般配,隻是可惜,男無情,女無意。這倆人都已經過了婚配的年齡,都已經是二十六七歲的歲數,卻都拖著。

    偏偏這倆人都優秀的不得了,平常人還都配不上他們,這讓公孫贏很發愁啊。

    公孫贏愁了一會兒,也就釋然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又何必管那麽多呢!

    他放下茶杯,轉頭看向白衣男子,“塵兒啊,你怎麽有空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我是誰了!”

    柳歌恭敬的向公孫贏施了一禮,笑道:“老師可莫要這麽,明明每年我都會來拜訪您一次的!”

    公孫贏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沒好氣的瞪了柳歌一眼,“你還有臉,每年就來一次,你還覺得挺委屈。”

    柳歌無奈的歎了口氣,“不是我不想來看您,隻是若讓人知曉了我和老師之間的關係,怕是老師這清閑的日子也就一去不複返了!”

    公孫贏這才消了消氣,“這倒是實話,誰讓你那麽優秀的,這倒好,這幾個國家的人都恨不得監視你,就為了讓你出山。”

    柳歌也知道自己老師的脾氣,不可能怪自己,就調侃道:“老師可莫要這麽,有公孫如姐整陪伴著您,您哪裏還想的起我?”

    紫衣女子擺擺手,“你可別找客觀理由,我是祖父的孫女,我不陪著誰陪啊!你可是祖父的徒弟,結果學有所成後就看不到你的影了,也不怪祖父整念叨你,都快讓我覺得你才是祖父的孫子了!”

    公孫贏看到孫女生氣了,趕忙哄道:“沒有,沒有的事,這不是整看不到塵兒嘛!再了,如兒,你在我麵前不也整念叨著塵兒嘛!”

    公孫如歎了口氣,“是,是,是,您的都對,您的徒弟最好,行了吧!”

    柳歌被迫夾在這爺孫倆中間也很是苦惱,話這老師一直想撮合他和公孫如,可他和公孫如之間又隻是兄妹之情,而且他們是怎麽解釋老師都不相信,按公孫贏的話就是“我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

    但最近公孫贏這種心思就淡了很多,畢竟柳歌和公孫如認識那麽多年,要是能成,也早就成了,又哪裏輪得到他公孫贏來操心。

    想到這裏,公孫贏也就不再想要亂點鴛鴦譜了,隻是心中難免有些傷感罷了。他又喝了一口茶,茶的青煙流露出來,香味四溢。

    連公孫贏這種挑剔的人也不禁讚歎道:“好茶!”

    “話,塵兒,你這泡茶的技術是越來越好了!”

    柳歌也端起茶杯寬大的袍子遮住了絕美的麵容,“老師謬讚了!對於茶道,我隻是略通一二。”

    公孫贏也不再回應他這客套話,隻是道:“塵兒,阿琦到了西樂的陣營了是嗎?”

    柳歌沉重的點零頭,“是啊!這孩子一向有他自己的主意。”

    公孫贏擔憂不已,“可他畢竟是藍月的人啊!他在藍月生活了那麽久,我擔心…”

    柳歌倒是很平靜的搖了搖頭,“他不會,我的弟子,我知道。更何況,我相信燕東離他們不會為難他的。”

    公孫贏頗有興趣的看向柳歌,“燕東離?就是你的那個有可能統一四國的西樂君主?”

    柳歌嚴肅的點零頭,“嗯!沒錯,就是他,最近他正在攻打藍月。”

    公孫贏慢慢的闔上眼睛,“我老了,藍月曆代國君對我們公孫家不薄,但是這件事我卻無法插手,要亡我藍月!從藍惜仁那子動龍家的時候,我就知道藍月已經亡了,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從外飛進來一隻白色的信鴿,緩緩落在了柳歌的手邊,柳歌迅速的拆下鴿子腿上的信條,打開一看,眉頭緊鎖,沒有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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