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皇後輕輕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淒苦道:“世人皆法玄大師能夠驅災辟邪,前幾日不知怎麽的皇上就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嚇著了一般,如今卻是病了,所以本宮就想讓法玄大師做場法式給陛下去去邪。”

    法玄大師聽完之後嗬嗬一笑道:“原來如此,既是我力所能及的事老衲又豈能有不照辦的道理,老衲雖是出家全是廟宇卻是在藍月,若是萬歲有什麽好歹我的門生豈不是就要流離失所了嗎?他們何其無辜要受戰亂的牽連啊!”

    容皇後連連點頭稱是,很快的容皇後就準備好了所有的一切,法玄大師會不會幫她其實一點兒都不重要,因為有些事情還是自己做比較好。

    法玄大師走了之後容皇後就跑到了藍惜仁的麵前嚎啕大哭,藍惜仁正在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女子的哭聲,眉頭一皺不勝其煩的睜開眼睛,一看是容皇後藍惜仁心裏長歎一聲道:“皇後為何要在這痛哭不止啊?”

    容皇後止住悲聲哽咽道:“皇上,就在剛才臣妾作主讓法玄大師為您做了一場法式,法玄大師明確的表示您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有人生就和您八字不合,就是因為這個人所以皇上您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臣妾不能替皇上分憂故此在此痛哭不止啊!”

    藍惜仁勉強打起精神,道:“那你還不去查到底是誰那麽大膽竟然克著了朕!”

    藍惜仁剛這麽幾句話就開始喘粗氣,真的他不想死,他想要長命百歲,如今聽得容皇後有人克自己下意識的藍惜仁就想把這個人給處死。

    容皇後聽藍惜仁完之後就把頭給低下了,一句話也不隻是繼續哭泣,藍惜仁被容皇後這個樣子氣得不輕,大聲道:“你倒是快啊!到底是誰?”

    容皇後抬起淚眼看著藍惜仁張了張嘴,最終吐出兩個字:“玉妃!”

    藍惜仁聽容皇後完之後明顯愣了一下,眉頭緊鎖似乎在想這到底是不是真的,過了好半晌藍惜仁才沙啞著嗓子道:“你的可是真的?”

    容皇後痛苦的點零頭道:“本來玉妃和您之間並沒有什麽衝突的,可是法玄大師了,是因為玉妃肚子裏的孩子。”

    藍惜仁閉上眼睛考慮了很久,再睜開眼睛時眼底的殺意怎麽也掩飾不住:“任何威脅到朕的存在都應該殺死在萌芽之中,你懂嗎?”

    容皇後愣愣的看著藍惜仁,過了半晌才像是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一般道:“臣妾知道了。”

    容皇後完之後就離開了,出了藍惜仁的寢宮容皇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喃喃低語道:“任何人也不能威脅到皇上。那就把所有的威脅全都除掉不就好了。”

    容皇後從皇宮之中給自己的父親遞了消息,今晚上什麽也要讓玉妃母子死於非命。容皇後的父親自從被藍惜仁提拔為左丞相之後就一直想要將藍惜仁給踢到一邊,輔佐自己的外孫做皇帝,如今有這麽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怎麽能夠錯失良機呢。

    晚上,玉妃的寢宮,這幾玉妃一直都心神不寧,但又不上來是為什麽,此時此刻她正在煩躁的走來走去,突然聽到一聲:“皇後娘娘駕到!”

    玉妃頓時嚇得不輕,手腳突然變得冰涼,心跳的好快,不知為何往日裏容皇後也會來看自己,隻是今晚不知怎麽了自己卻如茨害怕。

    還沒等玉妃反應過來容皇後已經到了麵前,玉妃趕忙行禮道:“臣妾參見皇後娘娘!”

    容皇後並沒有話,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玉妃,玉妃悄悄的抬頭一看,隻見容皇後麵沉似水,玉妃一顆心沉入了穀底,看來今晚上是要有事情發生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名太監總管將一碗黑糊糊的藥汁督了容皇後的麵前,容皇後拿起湯匙輕輕的攪動了幾下將眼神看向玉妃。

    玉妃渾身都在輕輕的顫抖著,隻聽見容皇後的的聲音自上方響起:“妹妹,非是姐姐心狠,這都是皇上的意思,你可莫要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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