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這日子卻仿佛是長了腳一般,走的飛快,轉眼便到了櫻容與和陸翩若成親的日子。

    為了這一天,傾國候府從一個月前就開始布置,府中的每一個角落都掛著那紅色的絲綢,甚至連她的院落當中都貼上那大大的喜字,充滿了喜氣。

    陸家,櫻家,兩家結為親家,不得不說是這鳳華城當中的首要大事,而武國公徐達和李斌早已經被武國公老夫人用免死金牌救了下來,眾人雖心有怨言,卻也無法說出,畢竟武國公老夫人拿出的不是別的金牌,而是免死金牌。

    縱然皇上此次將武國公徐達和李斌放了出去,卻也早已經不複之前的恩寵,武國公徐達的爵位也已然被剝奪,而李斌本來是可以封將軍的,因為此事,這將軍的職位也無望了。

    天還尚黑,櫻蔓荊便被素殤等人從床榻上拉了起來,這已數寒冬臘月,剛才被子中出來,便凍的她渾身發抖,櫻蔓荊格外的怕冷,縱然這房內早已經燒著好幾個炭盆,櫻蔓荊卻還是覺著冷。

    剛剛發現櫻蔓荊怕冷的時候,水兒還好一陣嘲笑櫻蔓荊,這樣怕冷的身子,竟然還去了應天寺守孝了三年,三年春秋啊,都不知道櫻蔓荊冬天是怎樣過來的,她可不相信這應天寺在冬天也可以燒這麽多的炭盆。

    任由著素殤她們梳妝動作,可使櫻蔓荊的眼睛連睜開都未曾睜開,嘴中卻是怨念不斷。

    “今天又不是我成親,是哥哥成親,幹嘛這麽一大早便讓我起來,我還想睡覺,不要打擾我睡覺,真是的,你看你們,怎生這樣大膽,竟然敢直接將本公主從床榻上拉下來。”

    “是是是,尊貴的睿安公主,是奴婢們的不是,可是公主啊,今日是世子的大喜之日,這侯爺和夫人可早就起來了,有些賓客也都到了,您要是還在睡覺,多不好啊,你說是不是?”

    素殤的語氣仿佛在哄小孩子一般,櫻蔓荊的嘴唇撅的老高,仿佛都可以掛上醬油瓶了,好不容易這尊貴的人兒睜開了眼睛,卻在看到自己一身喜慶的紅衣時睜大了眼睛。

    “哎呀呀,你們怎麽可以給我穿紅色的衣裳呢?快脫了快脫了,今日是哥哥和陸姐姐大喜的日子,他們才應該穿紅,我怎麽可以穿紅色呢,快些給我換下來,這樣不合適,不合適的。”

    “姑娘,稍安勿躁,”素殤卻並沒有聽從櫻蔓荊所說,而是係上了最後一條緞帶,“姑娘,這是夫人吩咐的,今日嫡子嫡女都要穿紅,已昭喜慶,夫人和老爺也穿的紅色呢。”

    “素殤啊,這一點我自然知道,今日哥哥大婚,我不可以穿的太素,可是這也不能穿正紅色啊,這不是明擺著要搶去陸姐姐的風頭嗎?既然要穿紅,那就穿那一件玫紅,不要穿正紅,素殤,地支,水兒,難道你們都跟陸姐姐有仇嗎?明敏是人家的大喜日子,我也穿的像個新嫁娘不成?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才是新娘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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