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朗雖然心中打鼓,仍然上前一步,拱手道:“睿安,今日本皇子受父皇所托,前來調查傾國候和丞相私藏販賣軍資一事。”

    雖然櫻蔓荊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突然聽到此言,還是十分的意外,有點不敢相信許言朗竟然這麽快就憑著這件事情出來了,並且還帶著這麽多的侍衛來到了這裏。

    櫻蔓荊笑了笑,走了出去,站在了傾國候府的門前。

    “睿安見過四皇子。”櫻蔓荊行了一禮,按照櫻蔓荊如今的品階見到許言朗完全是不需要行禮的。

    未等許言朗說話,她便已經自行站了起來,眉眼中有一股肅殺之氣。

    “四皇子,縱然你是皇子但是卻也是沒有權利搜我傾國候府,你說是皇爺爺下令,那麽令在哪裏?”

    縱然許言朗是許傲天之子,是這天路王朝的皇子,可她也是皇室血脈,是堂堂正正的公主,父親更是傾國候雖近幾年他已經不帶人出征,可是他的手中卻也是掌握著重權的,如果如今輕而易舉地被人搜了府,那麽他的尊嚴何在,豈不是會成為這整個天路王朝的笑話?

    “睿安,你何必如此較真呢?如今本皇子不出示聖旨,乃是給傾國候府留下一個體麵。”

    “體麵?”櫻蔓荊冷笑了聲,“誰人不知我父傾國候櫻念遠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如今如若你拿著聖旨就算被搜出了證據,我們認罪便是,可是若你沒有聖旨,你休想踏進我傾國候府一步。”

    這人活在一世,什麽都可以不要,可唯獨這氣節,氣節是這人活在世上的唯一重要,人有了氣節,才能成為一個人,如若一個人連氣節都沒有的話,談何成為一個人呢?

    櫻念遠身為武將,便是一身鐵骨,可以受傷,流血,唯獨不可以缺少了氣節,如果今日真讓許言朗沒有聖旨便入府搜查,恐怕櫻念遠便會在這朝廷當中永遠抬不起頭來。

    “睿安,你莫非非要弄的如此難堪嗎?”許言朗說道,目光瞥向了眾位侍衛,“你們還等著幹什麽?快進府搜查。”

    這周圍早已經聚集滿了人,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信,畢竟當初連下大雨,還是這傾國候府的三姑娘攜同太子妃秋泠若一同施粥救人,如此好的人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慢著,”櫻蔓荊厲喝了一聲,看向許言朗,“許言朗,你是四皇子,我也是公主,在品階上你我屬平級,如今你強行搜查我府,就不怕這天下人說你許言朗,連基本的品級都不知道嗎?”

    如果對以前的許言朗說櫻蔓荊十分的難纏,難纏到了一個極點,恐怕許言朗是無論如何不會相信的。

    可如今,許言朗卻不得不承認,櫻蔓荊的確是十分難對付,櫻蔓珠雖也聰明,可終究隻是在後宅,而櫻蔓荊卻是任何事情皆可。

    麵對著這樣的櫻蔓荊,許言朗無比的心動,可佳人卻早已經不是他的未婚妻,反而和攝政王許言朗訂下了婚約。

    想到這裏,許言朗的心中不由地窩火,卻已經忘記了以前的櫻蔓荊是多麽的喜歡他,為了他甘願放棄一切,可是這樣的櫻蔓荊,他卻是選擇了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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