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局。

    櫻蔓荊和地支對視了一眼,地支向後移了一步,而櫻蔓荊卻是直接揭去了臉上的麵紗。

    “倒是不知道二哥竟會為了荊兒布這樣的一個局。”

    她本也正在好奇,依照櫻容之的聰慧,怎麽也不可能將那事情做的那麽的明顯,直接就使出了蠱毒的招數,這本身就是在將矛頭對準自己了。

    現在她才明白過來,隻怕櫻容兮隻是一個誘餌,一個誘她入局的誘餌,而櫻容之從一開始到現在隻怕要對付的都是她而已。

    隻是她當時當局者迷,沒能徹底的想清楚想明白而已。

    “荊兒可是讓二哥想了好久的局,太複雜的怕荊兒一想就透,自然就隻能利用最簡單卻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了。”

    對於任何人來說,親情都是最珍貴的,尤其是對於櫻蔓荊來說,她是打小~便重情重義。

    而如何看出來櫻容兮對於櫻蔓荊來說不一般,自然是得益於那天他突襲櫻蔓荊,而櫻容兮舍身相救,而櫻蔓荊過後對於自己被櫻容兮攬在懷裏,也不做別的反應。

    如果關係一般的時候,又有誰可以做到如此地步,且如此自然呢?

    “荊兒一貫愚笨,二哥這話是高看荊兒了。”

    櫻蔓荊一邊說著說,一邊打量著櫻容之身旁的人,雖她不懂武功但通過這些人的周身氣場也可判定出這些人定然都是高手的。

    “荊兒,你我說話也別繞來繞去了,說吧,還有什麽臨終願望,說出來,二哥會滿足你的,畢竟你我兄妹一場,該有的情份終歸還是有的。”

    如果此時問櫻蔓荊覺得此年度聽的最可笑的話是什麽,莫過於櫻容之的話了,他都要將她置之於死地了,可是到他的嘴裏,倒是還對她保留著善念了,這未免也有些太可笑了。

    “二哥,竟這麽有自信,可以將荊兒困在這裏嗎?二哥可曾問過荊兒是否想要留在這裏?”

    “你認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對於櫻容之,櫻蔓荊的確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激進,她知道他終歸會對付她,可是卻不知道他竟然會這般快的就將矛頭對準了她。

    “二哥,你認為我真的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嗎?”

    櫻蔓荊的這句話當中已經充滿了冷意,整個人的氣場也整個變了,變得肅殺起來,不得不承認,雖櫻蔓荊不懂武功,但是這滿身的冷意迸發出來之時,也是令人不可小覷。

    櫻容之的心突然顫了一下,可仔細想想自己的布局如此的周密,他便又什麽都不怕了。

    “大妹妹,你難道還認為憑借你跟你身邊的那個丫頭,你們兩個人便可以逃得過我這天羅地網嗎?”

    現在的櫻蔓荊和地支,對於他來說無異於籠子中的鳥一樣,而他這之苑就是一個巨大的鳥籠,他身邊的暗衛就是鐵絲,而在這之苑的附近更是潛伏了不少人,除非有奇跡發生,不然櫻蔓荊和地支絕對插翅難逃。

    “二哥,你莫不是以為蠱毒的事情隻有我能夠想的到吧?阿兮出事,我再出事,你認為父親還不能想到你的身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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