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蔓荊的話雖然句句都是在道理上,但是卻無法真的撫~慰木婉晴的心。

    在害怕擔憂,以及可能麵對一件自己不想要麵對的事情的時候,所有的言語都是蒼白的,無法從根本上撫~慰到人的心靈。

    畢竟,道理誰都懂,但卻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木婉晴垂下了眼睫:“姑娘,你所說的奴婢都懂,奴婢會調節好自己的情緒,天不早了,姑娘還是早些安歇吧。”

    對於鳳嵐清的存在,木婉晴仿佛沒有看到一樣,事實上,木婉晴等四人早就已經習慣了在這裏看到鳳嵐清。

    櫻蔓荊握著木婉晴的手收回:“嗯,那你先回去歇著吧,好好的睡一覺,我保證,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最好的結果。”

    “奴婢相信姑娘。”

    木婉晴福了福身,朝自己的房間當中走去。

    其實木婉晴不是沒有想過,讓櫻蔓荊帶著自己前去調查,可是櫻蔓荊自己已經是不懂武功的了,需要鳳嵐清照顧,再添上一個她,那豈不是越來越麻煩嗎?

    待木婉晴的身影不見之後,櫻蔓荊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伸出手拽了拽鳳嵐清的衣角。

    “嵐清,我想現在再去調查一番?”

    “現在?”鳳嵐清的麵上難掩驚訝,“現在已經深夜了,況且我們也剛從四皇子府出來,你還要想去哪裏調查?”

    “何姨娘之前居住的院落,香草閣。”

    “那你也可以明天上午再過去,在傾國候府,恐怕沒有人敢攔你的。你今天已經很累了,更何況你還受著傷,如何能夠再次奔波呢?”

    鳳嵐清的聲音當中滿是心疼,以及不認同。

    “不行,”櫻蔓荊的反應卻是很激烈,“不可以等到白天,如果等到白天的話,那麽我行動很不方便的,因為畢竟不是整個傾國候府的人都盼著我好,有的是人想要拽我的小尾巴。”

    “那就明天晚上去。”

    一共三天,每一分每一秒對於櫻蔓荊來說都是寶貴的,她絲毫不想浪費。

    “不行,嵐清,我們就現在去嘛,好不好,我的傷真的不礙事的,你看。”

    說著,櫻蔓荊就要活動活動自己的手臂給鳳嵐清看,卻是被直接阻止。

    “你瘋了?你就不怕拉扯到自己的傷口,讓傷口再滲出~血來?”

    “傷口總是會長好的,可是如果我再不迅速點,那麽我將無法還木大人清白的,甚至於我還會連累了婉晴一條命。婉晴是木大人唯一的女兒了,你讓我如何能夠這樣做?我不能欠木大人第二條命了,況且我立下了那條賭注,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的話,就連整個傾國候府都會被我所牽連的,那個時候我該如何做,我回來就是為了守護傾國候府還有丞相府,我不能讓他們被我牽連,我要保護好父親,舅舅,祖母,外祖母,如果不能,那麽我回來幹什麽呢?”

    說到這裏,櫻蔓荊的情緒其實已經是有些失控了,她用力的拽了拽鳳嵐清的衣角:“嵐清,就這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你就帶我去吧。”

    鳳嵐清的眼神很是複雜,望著櫻蔓荊的臉,她眼中的渴望是那樣的真切,他也極其的能夠理解她的心情,畢竟他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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