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還沒來得及回神,那人就已經倒在了地上,喉管處不斷的噴湧~出鮮血,那即將要脫口而出的真~相也再次被塵封了起來。

    “哈哈哈,這就是想背叛的下場。”

    被削去膝蓋骨的黑衣人仰天長笑,任誰都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出手將人殺死,任誰都沒有想到在嚴格的搜身過後,他的身上竟然還能保留著一個匕首。

    “鳳嵐清,呸,想知道真~相,下輩子吧。”

    對於這樣的侮辱,鳳嵐清卻連麵色都未曾改變一下,隻是站起了身,來到了那剛被封喉的黑衣人麵前,蹲下,將那匕首取了出來。

    又拿出錦帕輕輕地擦拭著上麵的血液,仔細的端詳著,手輕輕地劃過那鋒芒。

    “這匕首倒是個好的,你的身手也不算辱沒了他。最後你還攜帶著它,想必你也是極其喜歡他的,既然如此,讓你死在它的鋒芒下也不算辱沒了你。”

    聞言,那黑衣人的臉色變了又變,死在自己的兵器之下,這簡直就是身為暗衛者最大的悲哀,也是最大的侮辱。

    “鳳嵐清,你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鳳華城的戰神,就隻會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嗎?”

    鳳嵐清站起身,將那匕首扔在了地上,接過梁木遞過來的錦帕,仔細的擦著手。

    “對於下三濫的人,自然要用下三濫的招數。東木,淩遲。”

    淩遲!

    三千六百刀,生生將人的皮肉剜下來,直到隻剩白骨,可偏生人卻死不了,這對於黑衣人來說,不止是身體上的疼痛,更是心理上的折磨。

    不得不說,這算是相當的酷刑了。

    一個接著一個,從滾輪到淩遲,這群黑衣人的神智早已經被人逼到了一個點上,一個臨近崩潰的點。

    “還不肯說嗎?”鳳嵐清鳳眸掃過這一個一個還活著的黑衣人,“沒事,不說也罷,本王這地牢裏的器具有很多都沒有喂食過了,也正好,今天用你們來給它們開開刃兒,省的它們感覺到寂寞。”

    鳳嵐清的話雲淡風輕的仿佛即將在他麵前失去生命的不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隻是一些個物件兒罷了。

    黑衣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還是有一個人踏出了隊伍,跪倒在地,而他的跪倒卻是讓黑衣人震驚。

    不為別的,隻因他平常的性格最為堅毅,最為吃苦,在他們的心中不管誰會忍受不住,他也不該是忍受不住的那一個。

    “殿下,我知道我們被你抓~住之後,就難逃一個死字。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我不能讓他有折損,不然死後如何麵對我那父母。我可以說出一切,但請殿下可以求我一個全屍。”

    他的話說的極其具有慷慨就義的意味兒。

    鳳嵐清聽著,右手不自覺的學習著櫻蔓荊的動作,在自己的腿側不斷的敲打著,如果是他,那麽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哪怕不是他傷了櫻蔓荊,隻要是參與了這件事情的,他就都不想放過。

    可是如果是櫻蔓荊呢?如果是櫻蔓荊聽到了這番話呢?她會怎麽做呢?

    櫻蔓荊刀子嘴豆腐心,麵對所有人都留著一絲善念,這個人又沒有直接的傷害到她,恐怕她會選擇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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