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震驚,任誰都沒有想到許傲天會直接扇許言朗的耳光。

    包括許言朗自己都是很暈乎的,要知道從小到大許傲天都沒有打過他,別說他了,所有的兒女許傲天都是沒有動過手的。

    可是今天,許傲天竟然生氣到了動手的地步。

    “許言朗,朕平時是怎樣教導你的?荊兒本就是女子,又身負重傷,你不進宮告訴朕請禦醫也是算了,你竟然還帶兵包圍他們,還是在傾國候府的門口,你這心裏還有沒有規矩了。”

    “是兒臣的不是。”

    在許傲天的麵前,許言朗向來隻能俯首認錯,但是在他的心中他卻是沒有錯的,許言朗之所以可以讓他認錯,不過是因為他站在了那個位置上,不止是他的父親,更是帝王。

    哪怕他是他的兒子又如何,他的生死卻還是被掌握在他的手裏,帝王之家又何曾有過真正的親情呢?

    “你去給朕到外麵跪著去,朕不說起來就不能起來。”

    許傲天的確是很生氣,但是卻不隻是因為櫻蔓荊而已,更多的是心痛。

    許言朗身為四皇子,更有可能繼承未來的大統,可是他如今這幅衝動的模樣又如何能夠當得大任呢?

    跟無雙長公主的話還言猶在耳,他總覺得這場戰爭輸的一定會是許言朗,其實要認真說,許言朗已經輸了。

    櫻蔓荊的性格他不是不知道,可這種事情總得你做了人家才有話去說,不然全憑捏造嗎?

    “兒臣可以出去跪著,但是兒臣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弄清楚。”

    許言朗跪在地上,十分堅決的說道,剛才在路上對於鳳嵐清跟櫻蔓荊的互動他看的分明,既然人家都已經攀上了更高的枝丫,他又何必再為她著想呢?

    還不待許傲天有所反應,許言朗就已經接著說了下去:“兒臣想父皇應當也聽說了吧,在睿安郡主身邊的香寒是木大人的嫡長女,木婉晴,對於這件事情,兒臣想,睿安郡主多少要給個說法吧,難不成父皇還要護著睿安郡主不成,這件事情這已經傳遍了鳳華城的大街小巷。”

    其實一開始這件事情被傳開之後,許言朗的心中也是有過慌張的,畢竟這件事情是他辦理的,這要真查起來,倒是會查到不少事情。

    可是呢,隨後他想到了那些事情都已經被很多人帶到了棺材裏去了,哪裏又能說被找出來就被找出來,就算櫻蔓荊的能耐再大,她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更何況當初事發的時候她可是在應天寺,既然櫻蔓荊已經跟鳳嵐清站在了一起,傾國候府的助力他是注定拿不到了,那他何苦再去討好櫻蔓荊呢?

    再者說了,如果他對那個皇位有野心,那麽傾國候府不能成為助力,那麽便是會成為阻力的,倒不如提前消除,為自己去除絆腳石。

    這件事情許傲天是不想提的,但終歸是存在的。

    “荊兒,對於這件事情,你有沒有什麽要說的。”

    許傲天的眸子看向櫻蔓荊,眸子晦澀難懂。

    櫻蔓荊卻是抓起了香寒的手,一起跪倒在地:“回皇上,睿安冤枉。”

    “那你身邊的香寒可不是木婉晴?”

    說這話的時候,就連許傲天都覺得不可置信,這件事情可要比說櫻蔓荊沒有收留木婉晴更讓人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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