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容與也是今天早上吃飯時才知道櫻蔓荊出了事情的,許是櫻老夫人擔憂於他,怕他深夜就趕往應天寺,所以才在今天早上派人告訴他。

    於是他立刻就推了所有的事情趕到了這裏,當然關於香寒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他知道櫻蔓荊從小就有主意,人小鬼大,可不成想她竟如此大膽,收留了木大人的遺孤,這可是窩藏朝廷欽犯的罪名,萬一許傲天追究下來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就算是許傲天平日裏寵著櫻蔓荊就如何,這終究是朝廷上的事情,如果官員們紛紛起來抗爭,那麽櫻蔓荊又該如何呢?

    來的路上,櫻容與想了很多很多,可是到了這一刻,真的看到櫻蔓荊的時候,他滿心擔憂的便隻有櫻蔓荊的傷勢。

    “哥哥,我沒事。”

    看到櫻容與,櫻蔓荊的嘴角揚起開心的笑容,真好,她的家人一個個的都很在乎她呢。

    焦急的心情讓櫻容與暫時忽視了男女之別,走到櫻蔓荊的麵前彎下腰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頭發,看著她的麵色透露著些許紅~潤這才放下心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櫻容與點了點頭,那懸在喉嚨中的心終於被放回了它原本該在的位置上,而此時櫻蔓荊的餘光卻掃到了一直被他忽視的鳳嵐清身上。

    一股怒氣從心中席卷上來,一把手便揪住了鳳嵐清的衣領。

    “你不是心悅荊兒的嗎?你就這麽保護她的?保護她到讓她受如此重的傷,差點殞命?你不是攝政王嗎?你不是戰神嗎?你怎麽連荊兒都保護不了,你讓我們如何放心將荊兒交給你。”

    櫻容與並不是容易發怒的人,甚至讓他多說幾個字都難,可唯有家人是他唯一的底線。

    一開始,他幫助櫻蔓荊瞞著家人,不過是因為相信鳳嵐清的優秀罷了,可現在鳳嵐清竟然讓櫻蔓荊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這讓他們如何放心,如何相信櫻蔓荊跟著他會幸福呢?

    這樣想著,櫻容與越發的惱悶:“我說,你這攝政王的位置,還有那傳說中的詭譎,該不會就真的隻是存在於傳說當中嗎?莫非你這個攝政王是這樣的勝之不武?”

    這番話說的相當刻薄了,地支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抑製著上前的衝動。

    而櫻蔓荊卻是靜靜地看著這兩人相爭,就那樣看著自己的哥哥為自己討公道,眼睛中閃過晦暗不明的神色。

    “是清的不是。”

    半晌,鳳嵐清終於開口了,卻是說出了道歉的詞匯。

    “容與,是清不對,清不該讓阿荊受傷,更不該讓她受如此的罪,無論容與怎樣對清,清都毫無怨言。”

    鳳嵐清太淡然了,淡然的讓櫻容與覺得自己手中抓的不是他,隻是一個軀殼而真正的他早已不見,可偏偏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不妙,讓人氣悶,卻難以找到一個發泄的出口。

    “怎麽,你就隻會道歉嗎?”

    “那容與想讓清做什麽,清照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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