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治完於蔓曉又同她說了會兒話之後,櫻蔓荊帶著素殤幾人離開。
“姑娘為何瞞著奴婢?”
素殤有些不解,她認為她是櫻蔓荊最信任的人之一了,可是她竟然將此事瞞著她。
素殤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素殤,我不是要瞞你,而是姐姐真的傷的很重,十指,臉頰,心脈。雖那金簪沒有正中心口,卻也離的不遠。當初姐姐隻剩下一口氣吊著,我實在沒有把握說她一定能夠醒來。姐姐沒事,自然是好事,但倘若沒有醒過來呢?不是又讓你們傷心一次嗎?”
這確實是櫻蔓荊當初的思量。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便是當時的情形於蔓曉必須死亡,不然她離死也就不遠了。
她可不認為許言朗在知道於蔓曉還活著之後不會對她下殺手。
更何況,於蔓曉的死而複生可能在將來給許言朗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試問,有什麽罪名比謀害大臣之女更讓人所不齒的呢?
“那姑娘,當日到底是怎樣的情況呢?”
水兒有些好奇,不知道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些什麽,為何於蔓曉會傷的這樣重,而櫻蔓荊回去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天,我等著姐姐過來,卻聽說離寺門口不遠處發生了翻車,馬車無法過來。我就想著姐姐應該會從那樹林中過來,就走去迎接她。卻不想碰到許言朗和櫻蔓珠兩人對姐姐施暴。姐姐看到我,為了保護我,直接用胸口迎向了那金簪。”
許言朗,四皇子!
櫻蔓珠!
這兩個名字讓人遍體生寒。
“那表小姐的臉呢,被誰毀的。”水兒的聲音有些顫抖。
地支看向櫻蔓荊的眼神中,明顯帶著欽佩。
遇到這種事情,是很考驗一個人的。
有什麽比自己的親人在自己的麵前因為自己受苦更讓人心神俱碎的呢?
說實在話,如果換做是她她都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冷靜下來。
但是櫻蔓荊卻做到了。
她並不認為櫻蔓荊膽小,而是有勇有謀,知道隱忍。
畢竟那種情況,櫻蔓荊如果出現,恐怕死的就還有她,甚至於傾國候府和丞相府都將淪入算計之中。
但是她沒有出現,所以才能救回於蔓曉一命,解除了那婚約,換來了傾國候府和丞相府暫時的和平。
至於以後的事情,又有誰能夠說得準呢?
“櫻蔓珠。”
櫻蔓荊說的有些咬牙切齒,誰能夠想到那嬌弱如西子的二姑娘是那般的凶狠呢?
一簪子一簪子地紮入手中,劃開臉龐,沒有一絲猶豫。
人不可貌相,這話果真沒錯。
說話間,已經回到了了慧大師的禪房中,幾個人停止剛才的對話。
櫻蔓荊來到了慧大師麵前福了福身:“家姐還有勞大師照看了。”
“應該的。”他答的淡淡,“那個方法你用了?”
櫻蔓荊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隨後才反應了過來。
“這是自然,還是大師有先見之明。”
“貧僧聽說世子之前箭入胸膛,也是你給救治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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