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也不知何故,此事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四皇子許言朗被皇上罰在外麵禦書房跪了一天,同時下了一道聖旨,撤去櫻蔓珠的側妃之位。

    如此一來,等待櫻蔓珠的便隻有一條路,那便是以妾室的身份進入四皇子府。

    這在櫻蔓荊的意料之中,卻不在櫻蔓珠的接受範圍之內。

    從上午接了旨開始,櫻蔓珠便開始在她的水雲間門外跪下,聲稱一定要得到櫻蔓荊的原諒。

    她的原諒嗎?早就在第一次看到他們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就給了。

    此時來找她要什麽原諒呢?當真是壞了腦子?

    不,櫻蔓珠明顯不是這麽想的,哪怕她心裏在恨櫻蔓荊,也不得不承認,皇上極其寵愛櫻蔓荊。

    如若櫻蔓荊開口,那麽她的側妃之位是絕對能夠回來的。

    可是她卻忘記了,櫻蔓荊哪裏來的立場來幫助她呢?她不落井下石已是仁慈。

    “她還在外麵跪著?”她的手擺~弄著眼前的花,眉眼間都是柔和。

    素殤搭腔:“是啊,姑娘。”

    “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臉在外麵跪下,”水兒狠狠地啐了一口,“搶走了我們姑娘的夫婿不說,如今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竟然還要姑娘給她撐腰,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奴婢倒是想的開,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如若不是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咱們姑娘不就嫁給了那樣的人嗎?又如何能遇得到攝政王呢?”香寒的嘴角含笑。

    話卻說的讓櫻蔓荊的臉頰開始發燙,現在她身邊的這幾個丫鬟啊,這一個個的盡會給鳳嵐清說好話,也不知道鳳嵐清許給她們什麽了,竟讓她們如此喜歡。

    其實,鳳嵐清也沒有許什麽,隻是一則他的條件的確比四皇子好,二則喜歡一個人是掩藏不住的,那麽冰冷,高不可攀的一個人兒,每每見了她們姑娘笑的跟朵花似的,不是喜歡又是什麽呢?

    “對了,姑娘,昨日晚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快說來給奴婢說來聽聽。”

    水兒眨巴著大眼睛滿是好奇,恨死自己昨晚睡得早,那樣的動靜竟然也沒有醒過來,生生錯過了好戲。

    櫻蔓荊無奈,隻得將昨日的事情一一講述了來。

    原來,從許言朗點燃迷~藥進來之際,櫻蔓荊便已經有所察覺,悄然服下了清虛丹,同時在許言朗靠近她的時候,悄然放了迷~藥。

    同時讓天幹將許言朗丟到了斂珠閣,又點燃了催~情香,兩人顛~鸞~倒~鳳,自是不知今夕是何時。

    而那條被櫻蔓荊抓來準備作弄的蛇在此時也派上了用場,成功的嚇壞了那個丫頭,為櫻曼蓮報了仇,同時將眾人的吸引力轉移了過去。

    沒錯,那個精神有些恍惚的人正是在春狩當天早上撞了櫻曼蓮,將吸引猛獸藥材放入她荷包當中的那個丫鬟。

    “那那個丫鬟是當真瘋了嗎?”水兒接著發問,眼神亮亮的,簡直要崇拜死櫻蔓荊。

    地支開口:“自然是沒有的,咱們姑娘豈是心狠手辣之人。雖她撞了三姑娘但終究不是幕後主謀,所以咱們姑娘隻是小懲大誡,讓她瘋了半月就是了。”

    “就算如此,恐怕那丫鬟日後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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