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狩開始的轟轟烈烈,卻結束的悄無聲息。
櫻容與重傷,許言釋重傷,櫻曼蓮重傷,這次的春狩給人蒙上血腥的陰影。
如果說唯一的驚喜,那麽就應該是尚玉兒真的打敗了所有的男子,得了春狩的頭籌。
而許傲天也正如自己所說的那般,給了尚玉兒一個心願。
但尚玉兒卻沒有提任何要求,隻保留了這個心願。
尚玉兒覺得這個心願來的實在難得,所以她一定要好好的想,讓自己開心。
但尚玉兒卻沒有想到,最終她讓許傲天完成的這個心願,卻將她一手推到了災難當中,萬劫不複。
射傷櫻容與的黑衣人們在被包圍之後,紛紛咬破了口中的毒囊,竟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從而使這場刺殺也沒有了線索再來調查。
當然對於這個結果櫻蔓荊很不滿意,她的心中隱約的浮上了一個名字,這場刺殺跟她絕對脫不了關係。
可就算她知道又如何,沒有證據,沒有線索,說什麽都是空的。
“荊兒?”
櫻容與輕輕地喚了她一聲,有些無奈,說是來照顧他的,但她這一天天的可一直都在走神。
“啊,嗯,哥哥,怎麽了?”
櫻蔓荊忙將手中已經削好的蘋果遞給櫻容與。
“你在想什麽,怎麽一直在走神呢?”
“我在想那群黑衣人究竟是誰派來的,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總覺得跟她脫不了關係。”
“她?”櫻容與詫異。
櫻蔓荊貼近櫻容與,說出了一個名字。
“這不可能吧,她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勢力呢?”
櫻蔓荊的右手在自己的腿上敲打著:“她是沒有,但是你別忘了,她背後的勢力。”
“荊兒,不要想那麽多,既然這件事情她做了,那麽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線索,咱們隻管順藤摸瓜就是。”
時間悠然滑過,很快就到了櫻容兮與鳳嵐清約定的半月之期。
今天,櫻容兮必須打敗鳳嵐清手下的一個將領。
櫻蔓荊一大早便換了男裝,來到了攝政王府,有了上次的經驗,門口的守衛也沒有多加阻攔,她很順利的就見到了鳳嵐清。
“我也要去訓練場。”
“不行。”他頭都沒有抬,直接拒絕。
笑話,那練兵營全部都是男子,他怎麽能讓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過去,尤其還是長的這麽漂亮可愛的一個姑娘。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她手中的扇子壓到了他的書上,強迫他抬頭望向她,“第一你帶我去,第二我偷偷溜去,你選吧。”
他抬頭看向她。
她今日穿了一件玄色的男裝,長發隻用一根絲帶束住,刻意將眉瞄粗。
察覺到鳳嵐清打量自己的眼神,櫻蔓荊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卻故作鎮定的挑了挑眉:“攝政王這是瞧上小爺了?”
“是啊。”
他低低地應了一聲,伸手一拉,她就被拉進了他的懷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隨即唇被封上。
直到她氣喘籲籲之時,他才將她放開,在她耳邊呢喃:“我的阿荊不管穿男裝還是女裝都是如此可人。”
情話聽多了就免疫了,可是櫻蔓荊的心肝兒卻仍然抑製不住的跳了跳。
“別油嘴滑舌的。剛才的選擇快選,是你帶我去,還是我自己偷摸去,天幹和地支在我身邊,想必若我想去也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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