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嵐清果真將櫻容兮扔到了訓練營當中,差了梁木去傾國候府報信。

    櫻念遠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隻是呆愣了一瞬,便坦然接受,櫻容兮也是他疼愛的兒子,他心中所想,他大概還是了解幾分的。

    但是櫻蔓荊就不一樣了,雖然在櫻容兮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有想法,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直接找上了鳳嵐清,還是要進詭譎這樣的部隊。

    不過她畢竟在閨中,對於這些不太了解,還是聽了地支的話之後才知道了詭譎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櫻容兮並不懂武,鳳嵐清答應他讓他進詭譎,必然是提了要求的,雖然她和鳳嵐清互通了心意,但是她可不認為那個男人會為了她而開後門,放水,更何況,他的部隊都是要上戰場的,怎麽能容一點差錯。

    這樣子想著,櫻蔓荊就越來越擔心,到最後以鳳嵐清為她擋簪,她還沒有致謝為由,直接去了攝政王府,順帶的還帶了一大堆的傷藥準備給櫻容兮。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攝政王府。

    黑色的大門,金色的牌匾,盡顯大氣。

    門口的守衛均是一身黑衣,不苟言笑,在她走到門口之時,將她攔下。

    這時地支上前:“你們還不快去通傳?傾國候府睿安郡主想要見攝政王殿下一麵。”

    地支畢竟跟隨過鳳嵐清,這兩個守衛還是認得的,此時見她出來,立刻就跑了進去通報。

    隨他出來的還有鳳嵐清身邊的守衛,梁木。

    “梁木見過睿安郡主,睿安郡主裏麵請。”

    櫻蔓荊點點頭,跟隨著梁木進去,心中卻是在腹誹,這鳳嵐清就是個不苟言笑的冰冷樣,這手下竟然個個也都是一副淡漠臉,也不知道他們相處起來會不會鬱悶。

    此時的櫻蔓荊完全忘記了她自己麵對陌生人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淡漠,甚至於還有些個高不可攀的感覺在。

    攝政王府,很大,非常大。

    她本以為按照鳳嵐清的性子,這府邸大概也沒有什麽好看的,不過事實卻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攝政王府,竟像一個大園林一般,奇珍異卉,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應有盡有。

    雖是初春,這府裏已經有了別番的景致,美不勝收。

    如果不是知道她進的是攝政王府,恐怕她會以為她進了哪個高人的世外桃林。

    水兒已經被這美景震驚:“姑娘,這攝政王王府好生漂亮,還有這些花卉,竟在春天綻開。”

    二月杏花,三月桃花,四月梨花,這些都是為人所知曉的,但是這王府盛開的花卉,她竟都叫不出名來,個個卻都頂好看。

    櫻蔓荊也難得地點點頭:“這王府的景觀卻是雅致。”

    不過她心中倒還是納悶的很,鳳嵐清怎麽會將王府收拾的這樣詩情畫意,一點都不符合他的脾氣性格。

    梁木好像是看出了櫻蔓荊的困惑:“郡主有所不知,咱們王爺還是相當會享受生活的。”

    這話卻讓櫻蔓荊想起了每次見到鳳嵐清時他的模樣。

    除了受傷中毒那次,她每次見他,他都是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樣。

    收拾的卻十分妥當,雖每次都一身玄衣,那袖口衣襟卻點綴著不同的花紋,倒是十分講究。

    意識到自己竟然連人家的衣衫都注意的這般詳細,櫻蔓荊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也許當中還夾雜著些許關係不同往日的原因,櫻蔓荊隻覺小~臉發燙,連忙找起話題來,好像這樣就能讓心跳的慢一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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