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朝著櫻蔓荊撲來,櫻蔓荊隻覺自己身處迷霧當中,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好不容易有了些線索,卻轉眼間陷入了更大的謎團之中。

    沉思的櫻蔓荊自然錯過了鳳嵐清眸中的欣賞,抬起頭之後鳳嵐清已經是一臉淡漠,看不出情緒波動來。

    “王爺,你可有什麽想法或者看法?”

    “你所說有理。”

    櫻蔓荊差點沒把那扇子摔到鳳嵐清的臉上,她巴拉巴拉說了這麽一大堆,問到他的意見,他竟然就給她回了五個字,你所說有理?

    不過櫻蔓荊的心中此刻還是有那麽一絲甜滋滋的感覺的,這麽說來,他是不是認同了她的想法,隻是自己現在還尚無頭緒所以才沒有說明。

    不過,她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找到櫻容兮,驗證她剛才說的話。

    來到這監牢當中看到櫻容兮之後,櫻蔓荊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同時帶有幾分懷疑的看向鳳嵐清。

    他的影響力到底是有多大,這牢獄之中,唯有櫻容兮的那間,鋪上了被褥,甚至於還搬來了一張小桌子,上麵擺著書籍還有毛筆。

    不用櫻容兮說,她都知道在這裏除了沒有自由之外,他過的還是很好的。

    聽完她說的話後,櫻容兮皺起了眉頭:“脂粉,怎麽會有脂粉?那日我們本是出去遊玩,後來累了便找了間茶館飲茶作樂,隨後在朋友的遊說之下飲了幾杯酒,季明便醉了,我送他回府走到半路遇到尚書府的一個小廝,就將季明交給了他,這當中並沒有遇到什麽女子,我也不知道他指甲縫當中的脂粉是從何而來。”

    “你能確定那個小廝就是尚書府的嗎?”櫻蔓荊有些急切,因為她現在基本已經確定了,那小廝才是這個案件的關鍵,隻要找到了那個小廝很多問題就能解釋的清楚。

    “這是自然,那小廝手中有尚書府的玉佩為證。”

    “你可還記得那小廝的模樣?”

    櫻容兮蹙眉,努力的回想著當日的場景:“我還記得,那個小廝很白,長得很是俊秀,又很文雅,那時我還以為那小廝是尚書大人剛給季明找的伴讀,可那日我看遍了尚書府的人卻並沒有那個小廝,而且尚書府並沒有新來伴讀。”

    “那你的玉佩又是怎麽會被季明緊緊攥在手中的,還有他們說你們曾經爆發過爭吵,你們又因何而爭吵?”

    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櫻容兮低下了頭,聲音悶悶地:“玉佩是早就丟了的,我也不知道玉佩為何會在季明的手中,季明是我的好友,我自然不應當與他吵架。但這回卻是事出有因,阿姐可還記得迎春宴?”

    “嗯。”櫻蔓荊點點頭,“莫非與這迎春宴有關係?”

    “迎春宴上有人設計害阿姐,當時他的姐姐季皖芝曾經汙蔑阿姐,後來跪下求阿姐的原諒,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事就被季明知道了,他就說阿姐刻薄,我說他姐姐是自找苦吃,沒管好自己的嘴巴,理應道歉,如此我們便爭吵了起來。”

    原來是因為她,櫻蔓荊的心中一動,她就說,他那麽淡然澄澈的男子,怎麽會與人爭吵,卻沒想到是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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