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湘月瞬時將不悅表現在臉上,江敏之隻停頓了一會兒,又夾著菜過來吃,好像就沒有聽到薛明樓的這句話,似乎也沒有注意到董湘月臉上的不滿,嚼著菜,慢條絲理的跟薛明樓說:“獅子山的風光不錯,又能遠眺江景,知一最喜歡,你下午一定要陪他們去獅子山看看……”

    江敏之是現實的,張恪再沾花惹草,與他都無相幹,但是曹家這個小子要是在東大跟張恪起衝突,他就很難脫身了;根據以前在東大發生的那些故事,曹虎要是敢胡作非為,國務委員的麵子隻怕不好使。

    江敏之用過餐還要去省政府,讓薛明樓留下來跟江湄一起陪同曹知一、董湘月夫婦以及董簡年在建鄴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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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文介很肯定的認為海粟科技目前暴露或者可能暴露的問題都將因為王海粟的失蹤而成為無法解開的迷局。事實上,王海粟不再擔任公司總裁後,他的執行董事的頭銜還沒有解除,也就意味著所有違規操作都給推到王海粟的頭上,即使有關部門要處罰,罰單也隻會落到公司的頭上,屆時他們都抽身而走,誰還管海粟科技的死活。

    錦湖的淩厲一擊,完全出乎嚴文介的意料。

    嚴文介認真考慮過王海粟跟錦湖眾人的私人關係,很肯定是張恪進入東大之後,王海粟才與張恪有過接觸,也很肯定王海粟跟錦湖眾人的私人關係不能算愉快,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錦湖的反應事實上借機打擊宏信。

    錦湖就是一條毒蛇,不管錦湖的規模有多大,依舊改變不了其毒蛇的本質,靜藏在某處,也許很長時間都不會有動靜,但是等其一旦吐著信子猛竄出來,就會讓人覺得痛徹入骨。

    崔國恒的那篇文章還算不上多大的殺傷力,肖瑞民站出來抵製葛建德對海粟科技的投資決策才是最致命的。在全球新經濟板塊哀鴻遍野之際,海粟科技能走出獨立行情就是在於投資者對華夏電子注資海粟科技有著強烈的預期。這種類同於重組的題材概念最受國內投資者的追捧,誘使眾多的投機客來抄底,硬生生的將海粟科技的股價從穀底托到半山腰,然而肖瑞民經媒體散布出來的抵製言論嚴重動搖了這種預期的基礎,海粟科技的股價自然就應聲而落。

    肖瑞民是華夏電子內部公開站出來跟錦湖合作的特例,肖瑞民選擇在此時跟葛建德再次決裂,嚴文介用腳趾頭也能猜到是誰在背後謀劃,直叫他心裏憤恨難消。

    嚴文介手死死的抓住晶瑩剔除的高腳玻璃杯,看著腥紅的酒液,想象是那家夥的血液一口飲盡,他努力的往自己冷靜下來,走到會議室裏坐下來。

    “你們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嚴文介眼睛盯著劉奇俊跟張文信。

    上周四、周五的兩個跌停,直接將他們想借華夏電子脫身的計劃打得粉碎,前後差不多有四十億資金壓在海粟科技的頭上,解不了套,文舟那邊已經感到很嚴重的資金壓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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