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敏之的車在前麵,也不確定江敏點有沒有坐在裏恨。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傅俊還是依照慣例讓司機開慢一些,回頭跟張恪說了一聲。張恪抬頭時正看到前麵的奧迪車減速了,還以為江敏之有話跟他說,就讓司機將車開上去,沒想到開上去之後,才看到江敏之不在車裏。車裏坐著江湄跟一個穿軍服的學生。江敏之的秘書薛明樓正給他們當司機——張恪這才意識到薛明樓是在給他讓路呢,他沒有什麽話好跟薛明樓、江湄說的,也沒有必要跟薛明樓、江湄打什麽招呼,就直接讓司機加速超過去。

    杜飛轉過頭看,還盯著江敏之的座駕看了一會兒,才回頭跟張恪說:“那個家夥就是副國級的衙內吧?”

    國務院總理、副總理、國務委員也就那麽十幾號人,張恪對國務委員曹兵還是有些了解的,算是能吏,頗有清譽,隻是分管區域跟錦湖沒有關係,張恪對他也沒有特別深入的認識。江家與曹家算世交。與葉家跟顧家的關係差不多,薛明樓、江湄過來找這位衙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隻是竟然將江敏之的車開了過來……張恪摸了摸鼻子,說道:“也許學校要虛驚一場吧……”

    杜飛嘻嘻的一笑,學校裏要是有些人看到江敏之的專車就手忙腳亂的大動幹戈,他才多半會有看熱鬧的心態,轉念想到張恪這句話裏別的意思。又回頭看了一眼,說道:“江敏之大概對這位衙內不會重視到這種程度,聽說薛明樓也是小心謹慎的人,多半是這位衙內想炫耀,鼓動江湄要挾薛明樓將江敏之的專車開到學校來逞威風……”

    也許差不多就是這樣。張恪心裏暗想,說道:“也沒有什麽意外的。對這位衙內大概就是這樣的印象”

    杜飛笑了笑,心想這位衙內的級別越高,越有可能給提前告誡錦湖的底細,所以他也不擔心跟這個人會起什麽衝突,看不慣不要理睬就是了。他又問張恪:”三星沒有給我們請柬呢。我們突然跑到人家的新品發布酒會上去會不會給趕出來?”他跟張恪要去參加三星在希爾頓酒店舉辦的秋季新品發布會,隻不過他們要做不速之客,沒有收到邀請。

    “那也要去了才知道他們會不會趕人,”張恪說道,說這句話時,他的神色卻很嚴肅。

    七月中旬,在機場見過李馨予之後,聽她說要回韓國渡假,記得當時也說過暑期過去再見麵的分別話!李馨予剛回到韓國漢城還打來過電話報平安,但是之後就一直沒有她的消息。張恪初時還沒有覺得有什麽,那段時間的事情也多。給東岔西岔的,到了八月底才發現李馨予有一個月沒有聯係他了這也沒有什麽,但是新的學期開始了,李馨予卻沒有露麵,張恪就覺的有些蹊蹺。

    當李馨予給他留下的所有聯係方式都聯係不上她時,張恪意識到可能是他與李馨予之間的關係給誤傳到李健熙耳朵裏,李馨予給禁足了。

    這個世界上能限製李馨予自由的,大概也隻有李健熙了,李健熙大概是將他跟李馨予的關係當成家族醜聞來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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