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在這裏停下來,你是不是想挾機報複,明明知道我不吃辣的?”孫靜檬皺起眉頭看著店招上的“川渝”二字,在國內飯店招牌上有這二個字就代表著辣。

    “我在這裏吃過,沒有你想象中那麽辣。”張恪催促靜檬下車。

    孫靜檬還是將信將疑,這飯店即使有迎賓小姐,看上去也檔次不高,她才不大信張恪會有機會拐到這偏僻地方來吃飯,看著張恪下了車,她也隻有跟著下來。

    大中午的,最是炎熱的時間,室外氣溫差不多要超過四十度,走進飯店裏才感覺到涼意。張恪走進飯店,在入口處站了一會兒,看到大廳一角圍著一張圓桌上坐著幾張熟悉的麵孔,也有些熟悉麵孔本應該一起出現在這裏卻沒有出現。因為這家川渝飯店挨貿易公司近,公司裏許多同事都定點在這裏吃中餐,這個傳統至少在張恪進這家貿易公司之前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哦,你個死人,來這裏吃飯原來是為這個……”

    張恪給孫靜檬習慣性的掐了一下回過神來,見孫靜檬微嘟著粉嫩的紅唇不滿的站在那裏。一名服務員迎過來,她穿著飯店裏統一製的豔紅色旗袍,雖說旗袍粗造濫造,但是掩飾不住這女孩子清麗嬌美的容顏。張恪微微笑了笑,知道孫靜檬誤以為自己是為這個女孩子才在這家飯店前停下吃飯,但是又怎麽能說不是呢?

    張恪記得前塵往事裏那些公司同事就是為了看這女孩子才定點在這家飯店用餐的,可惜等張恪他進入公司的時候,這個女孩子已經不在這裏用服務員了,有些事情都是蒙樂告訴他的。

    “你有沒有看出她跟誰很像?”張恪悄聲問孫靜檬。

    “啊……”經張恪提醒,孫靜檬驚訝的伸手捂起小嘴,一個名字卡在她的喉嚨裏沒有吐出來,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女服務員的臉看,越看越像席若琳,隻怕唯一區別就是眼前這個女孩子將長發盤起來,有長長的劉海垂在美麗的眸子前——席若琳現在是齊耳短發。

    孫靜檬跟張恪到大廳的一角坐下,等張恪點過菜那女孩子走掉這後,她才忍不住問張恪:“她該不會是席若琳的妹妹吧,怎麽會在這裏打工?”

    “隻是長得像罷了,我偶爾在這裏吃過一次飯,當時還覺得奇怪呢。”張恪也隻能編這樣的謊言,前塵往事裏的故事遠不止這麽曲直,前塵往事裏,蒙樂從東大畢業後跟席若琳並沒有結果,他進入貿易公司,偶爾到這家飯店用餐看到這個神情相貌跟席若琳相像的女孩子就立刻陷入癡迷,隻要不出差,不單中午時拉同事一起過來吃中餐,晚上還在這裏吃過晚飯才回公司去。蒙樂也許是太理智了,當自己對這女孩子的癡迷隻是寄托了他對席若琳的那份苦情,他也擔心他當時在貿易公司的收入很有限無法承擔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當女朋友,所以他隻是在建鄴的日子裏都會在這家飯店裏解釋他的一日兩餐,跟那女孩子也沒有說過什麽點餐之外的話。突然有一天,那女孩子告訴他,她要離開這裏不再當服務員……蒙樂心裏雖然有些酸澀,卻也沒有表示什麽。女孩子離開之後,蒙樂依舊在這家飯店裏吃中餐,隻是晚上不再來。張恪進貿易公司之後,中午也給蒙樂拉到這家飯店裏來用中餐,當時他還不知道這家飯店曾經有這麽個女孩子存在,直到有一天蒙樂拉著他出來喝得爛醉如泥,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存在以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蒙樂一年到頭選在那家飯店解決中晚飯,那女孩子對蒙樂也有了很深的好感,一直在等蒙樂跟她表白,可惜一直等到她離開飯店不再當服務員,蒙樂都沒有任何行動。蒙樂拉張恪喝得爛醉的那天,是從飯店其他服務員嘴裏知道那女孩子對他的好感以及那女孩子的去向,那女孩子因為父親生病需要錢治病下海做了小姐。蒙樂沒有勇氣再去見那個女孩子,求張恪幫他去見那女孩子,張恪從那女孩子嘴裏得知,她離開飯店裏跟蒙樂說那番話是希望蒙樂能有所表示,她知道蒙樂是個沒有什麽錢的窮小子,但是隻要有個人支持就算再苦她也能撐下去。隻是事情到那一步就無法挽回了,張恪見到那女孩子時,那女孩子已經建鄴某家夜總會裏精通各種絕藝的頭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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