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說來新加坡就來新加坡了?”孫靜香容顏算不上絕美,但是氣質優雅高貴,她走過來,將精致鑲鑽飾的手袋放在茶幾上,坐到葉建斌的身邊,將張恪對麵的座椅讓給許維坐。

    “還是為收購新加坡大眾集團鋼鐵業務的事情,”張恪繼續拿這個話題當擋劍牌。

    孫靜香不疑其他,認為張恪為公務拉著葉建斌趕到新加坡沒有什麽令她意外的,說道:“要不能在新加坡遇上,我還打算去建鄴找你呢,眼下要在國內成立高水準的影視製作中心,投入可比想象中要大,畢竟國內的環境要比香港、東南亞地區差一點……”

    “坐了一天的飛機。這麽辛苦,可不想一下飛機就要談工作,”張恪伸了懶腰,瞥了一眼孫靜香的小腹,才三個月,穿裙子都不顯懷,說道,“先找個地方美美的吃一頓吧,”扭過頭問孫靜檬,“新加坡有哪家華人餐館做東坡肉出色,我有些想吃東坡肉——堆在碟子裏肥膩膩的一跎,筷子戳下去,或者一口咬下去,直冒出透明油亮的油汁,要不把餐巾紙在嘴角邊堵住,肉汁能滴脖子裏去……”

    “嘔……”孫靜香手捂著幹嘔起來,倉促站起來忙讓葉建斌陪著去衛生間。

    “你還盡挑惡心的詞說,”唐婧看著孫靜香在葉建斌陪同下走進衛生間裏,橫了張恪一眼,“東坡肉怎麽用‘跎’來形容?不要說孫姐,我都讓你說得快吐了,這麽油膩的東西,誰吃得下?”

    “你們千萬要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不然我姐會宰了我的。”孫靜檬可憐兮兮的說道。

    見許維臉色無異,知道孫靜檬已經跟她聯合起來,張恪嘴角咧著壞笑,說道:“我趕到新加坡來隻負責將事情捅穿——至於捅穿之後要怎麽善後,可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怎麽這麽不負責任?把你請過來,可不是讓你將事情捅破就放手不管的。”孫靜檬瞪了他一眼,“我姐跟葉哥這些年,不想落下個破壞別人家庭婚姻的惡名,也不想成為葉家傳宗接代的工具,再說我爸那一關怎麽辦?”

    “是啊,是啊,你經驗這麽豐富,怎麽著也能想出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來。”唐婧幫腔道。

    張恪隻聽得背脊冷風嗖嗖的,他有幾個膽子剛在唐婧麵前表現得經驗豐富?真應該讓她跟妃蓉留在香港;許維看了張恪一眼,沒有說別的話。

    葉建斌一會兒就扶孫靜香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關切的問道:“到新加坡後身體不舒服,怎麽不知道將工作放一放,好好的休息一下?”吩咐許維道,“你孫姐工作起來就會有些忘乎所以,你幫我攔著她些,比上次見麵都瘦一圈了。”

    “沒事,工作辛苦,補充營養就好。今天真要找一家能做好東坡肉的餐館好好的吃上一頓,每人來兩跎……”張恪說道。

    不要說孫靜香了,唐婧、孫靜檬都給他惡心到了。女孩子本來就怕吃油膩的食物,甚至怕聽張恪繪聲繪香的描述肥膩的食物,不等孫靜香再次幹嘔,唐婧與孫靜檬同時出聲張恪:“不許再說了。今天誰都不許吃東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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