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是一碼事,要是將江湄漂亮的臉蛋遮住,看上去更像一堆讓人頭疼的麻煩。

    張恪邀請江湄一起用早餐,與趕過來相見的陶書藝匆匆見過一麵,就準備坐車前往東山,剛出東山鎮,張恪接過一通電話就很抱歉的跟江湄說道:“真是對不起,不能親自送到江小姐去金山機場,臨時有事要回海州處理一下,我會讓工作人員送江小姐到機場安檢口的,江小姐要是有什麽要求,也盡管吩咐他們去做就行……”

    也不管江湄給丟在車裏會不會氣得跺腳,張恪與傅俊坐到後麵的商務車掉頭往渡口方向而去。

    張恪回到海州,先去找晚晴,又拿晚晴的手機給許思發短信,騙她到丹井巷的宅子裏一起吃中飯,三個人在二樓露台上就著紅酒吃著自製的烤肉,說起在新亭發生的事情。

    “江湄真跟林瑾年輕時翻模一樣,那還真是漂亮,我爸都是林瑾的影迷。”許思單手托著下巴含笑的看著張恪。

    “人家江小姐這麽主動,你就這樣隨便的將她丟到前往金山的車上,會不會有些可惜了?”晚晴打趣的問道。

    “什麽可惜啊,你就不能將我想得大義凜然一些?”張恪伸手輕輕的敲晚晴光潔如玉的額頭,“難道非要滿足一個少女的好奇心,就要憋屈的陪同一路同行到金山?”

    “那也不用刻意改變行程啊,”在許思麵前給張恪敲了一下額頭,晚晴有些不好意思,她總想表現得更持重一些,跟張恪偷情已經很難堪了,還要給他當成小女孩一樣“欺負”,將話題又轉到正事上,”你不是要去金山請一些人吃中飯嗎?”

    “那更不行了,都電話聯係過了,改了日程,”張恪說道,“與江靜涵的見麵還能算是不期而遇,想回避也回避不了,也沒有必要回避,但暫時還是沒有必要跟江敏之或者說江家人有進一步的私人接觸,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然事情傳到李遠湖耳朵裏,他心裏會怎麽想?”

    “金山每天隻有兩班飛往北京的航班,要麽是早晨,要麽是黃昏,估計趕不上早晨的航班,張恪真要跟江大小姐同行,也不能到金山後就將人丟在機場裏,”許思不理會張恪,跟晚晴在那裏分析,“我看張恪是擔心別的……”

    “嗯,嗯,我也這麽想,這小子心思總要我們揣測的還要複雜一百倍……”晚晴附和的笑了起來,將張恪“冷嘲熱諷”的捉弄了一通,才正經的談正事,問張恪,“難道江敏之到東海履任之後,錦湖要避著他嗎?”

    “惹不起我還躲得起啊,”張恪打了哈欠,說道,“昨天通電話一直到淩晨兩點才睡覺……事情要比想象的複雜,就算新婚夫婦過日子還要有段磨合期呢,錦湖暫時先安分守己起來,也不是那麽讓人難以忍受。”

    “問題沒有這麽嚴重吧?你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羽毛,才多久的事情,你還在北京跟那些公子哥為女明星爭風吃醋。我們知道你在外麵惹事生非都是極有分寸的,但是這些事情傳到外人的耳朵裏,自然是另外一回事。江靜涵不就是怕你年輕氣盛會使矛盾激化而不可收拾才跑出來打預防針嗎?既然能有些默契,以後就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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