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敢先動手,給我敲斷他們的腿,看他們明天是灌人家十球八球還是人家灌他十球八球!”張恪陰沉著臉,男足不爭氣,前塵往世裏他都默默忍了十多年,這時候才不會給他們什麽臉色看。

    傅俊抓住一個家夥揪自己衣領的手腕,聽張恪這麽說,用力往一下的扳了扳,直讓那家夥嗷嗷叫痛。

    這些男足明星這才知道什麽叫人多勢眾,聽張恪的話說的陰狠,心裏犯忤。幹群架,別人傷胳臂斷腿大不了休養幾個月,他們要是在這個場合傷胳膊斷腿,前途可以說是盡數毀了,給張恪的話唬住,也是給這麽多專業級的保鏢嚇住,不敢真動手。

    見這些男足明星不敢動手,張恪心裏怨恨依舊未消,想想中國足球給這些不爭氣的渾球糟糕成什麽樣子竟然還一個個的腰包溜圓、身家不菲,就站在那裏眉頭皺著吩咐傅俊:“你拿葉總的名片去找酒店方,問他們這些人有什麽資格住在影灣園公寓裏?希望他們為影灣園公寓其他房客著想,將這些垃圾都逐出去……酒店方要是拒絕,告訴他,錦湖商事即日就考慮收購影灣園!”

    丟下這麽一句話,張恪就與葉建斌他們出了所。

    走出會所,葉建斌就不會為那些垃圾惱恨了,笑著問張恪:“你小子耍威風,為什麽傅俊拿我的名片去趕人?”

    “人家可是在吃孫的豆腐呢,”張恪嬉笑著說,“再說拿我的名片出去不管用啊。”

    “不會真要將他們都趕出去吧?”進了電梯,江黛兒將茶色眼摘下來,疑惑的問道,“沒必要將事情鬧這麽大啊……”

    “小姑娘真單純啊,”葉建斌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是

    國家隊的那些垃圾是香港當局邀請來港的,也有足協行,哪裏我說想趕就能趕走的?給你五分鍾,讓你猜猜張恪這小子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張恪就會玩陰謀詭計,”唐摟著張恪的胳膊輕笑跟江黛兒說,“他們不是明天上午要跟香港隊踢比賽嗎?趕不了人,讓他們折騰一夜睡不好,看明天比賽是誰灌誰的球!”

    “我有你們想的這麽齷齪?”張恪叫屈道,俄而又綻眉而笑,笑得十分詭異的跟葉建斌說道,“要是明天國家隊能輸球,找兩家報社寫幾篇文章質疑他們參與地下賭球,不然比賽結果怎麽可能這麽離譜?”

    “你這就叫無辜?”葉建斌眼睛瞥著張恪,又說道,“這些垃圾還真應該有人來收拾他們一下。”

    他們也沒有另找地方,就去孫靜香在影灣園的住所,是棟複式公寓,也有酒櫃與小型的吧台,他們就在公寓裏喝酒聊天。過了有半小時,傅俊才過來,說明足協的副主席謝遠隆要過來道歉。

    “不見,葉哥跟他又沒有什麽交情,”張恪說道,“孫姐受的委屈還沒有消氣呢。”

    傅俊見孫靜香與葉建斌坐在那裏談笑風生,既然張恪這麽說,他也不多問什麽,拿張恪的話去拒絕謝遠隆上門道歉,還要繼續逼迫酒店方趕人。

    實事求是的說,事情也的確是這幾個足球明星大腕挑起來的,而且這幾個足球明星在會所粗鄙像流氓一樣的舉止也讓酒店方厭惡。要能趕人,酒店方自然不會挽留,是這些人也不是這麽趕的,是酒店的管理層也擔心錦湖商事硬著頭皮真收購影灣園,到時候他們就算是給錦湖商事打工了……酒店方就直接將問推給邀請方香港康體展局,讓他們緊急派官員過來協調,不然他們就真的要維護其他住客權益趕人了。

    都過十點了,康體展局官員們誰還會在單位留守,先是聯絡負責招待男子足球國家隊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火急火燎的趕到影灣園,見中足協副主席上門道歉都給拒絕,也沒有自找沒趣的去敲門,直接將情況反映給康體展局局長曹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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