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蒙樂說道,“你真好奇的話,要不我幫你問問?”

    蒙學慶看了兒子一眼,去年寒假、今年暑假都留在學校裏沒有回新亭,有一年多時間沒見麵了,個子倒沒有怎麽長,人卻更成熟穩重了,想必這一年多時間發生了很多讓人意料不到的事情,他搖了搖頭,想知道什麽,也不急於一時。他與蒙樂走到東北角的一棟小樓裏,找來值夜班的服務員:“田書記住哪個房間?”蒙學慶當然知道田牟東夜裏住哪個房間,他知道身居高位的人,睡眠都淺,他這裏走動、開門、說話的聲音稍大一些,就能讓田牟東聽見。

    “學慶,這麽早有什麽事情?”蒙學慶、蒙樂跟著服務員後麵還沒有走到田牟東的房間前,田牟東就打開車穿著睡衣出現在過道上,問他有什麽事情。

    “田書記,這是我家小子蒙樂,連夜從建趕回來……”蒙學慶說道。

    “哦,年少有為啊,竇書記還要說好好的認識你呢。”田牟東打量了蒙樂兩眼,頗為熱情而態度溫和的笑了笑,他曉得蒙學慶大清早的將他鬧醒不會是為介紹他兒子給自己認識——蒙樂以晚輩自居微欠著身子跟田牟東招呼了一聲。

    “張恪他們要跟漁船出海去玩,怕是中午之前不能趕回來。”蒙學慶不動聲色的說道,按

    這時候提這樣的要求有些失禮,畢竟竇唯濤、陶書藝 7宿在東山就是為他與葉建斌,他們這時候卻提出要大清早出海去,將竇唯濤、陶書藝丟在東山算什麽?張恪看似有些任性的失禮卻又看似無意的將他卷了進來,蒙學慶諸事都做不了主,也不能預下判斷,便先拉著蒙樂過來看田牟東的反應。

    田牟東微微擠著眉頭,考慮了幾秒鍾,果斷的對蒙學慶說道:“漁船這時候應該正出海吧?你以我的名義立即通知縣漁業公司,讓他們留最好的一條船在港口待命,就算出了海,也給我調回來,漁船上的條件畢竟很差,賓館這邊再額外準備一下,安全的事情,你要漁業公司那裏特別的注意一下……我這就去找陶市長、竇書記去。”

    蒙學慶也沒有回主樓去,就在值班室撥了外線電話通知縣漁業公司留條漁船在港口待命,這時候田牟東回房間穿著衣服再次走出來,問蒙學慶:“通知好沒有?”也沒有等蒙學慶回答,直接將話筒接過來,對著電話說道,“我是田牟東,你是哪位……對,你那邊要做什麽都由蒙學慶來安排。”將話筒遞還給蒙學慶,就直接上樓去找竇唯濤、陶書藝了。

    田牟東插了這句話,蒙學慶吩咐起來就方便了,也不用費時間在電話跟縣漁業公司的經理多解釋什麽,聯係好漁船,又還要讓賓館這邊準備些,畢竟漁船上的條件差,這深秋出海,海風又大,還是有些辛苦。

    蒙學慶不急著離開,還要等田牟東下樓來做進一步的指示,手指抵著腦門考慮著賓館這裏要準備哪些東西,蒙樂看著笑了起來,說道:“怎麽了,沒有必要擺出這麽嚴肅的仗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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