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又這時候說這些。純屬抹不開麵子。大家都能看透了他這點。都笑了笑。人都有點小毛病。隻要本質上能性情相投就可以了。也不會跟他計較這點。

    建鄴到新蕪地高速公路正在建設之中。預計到九九年年中才能建設完成。

    張恪沒有走國道。選擇沿江岸西行。這條路線有一部分與國道重合。有一部分則是路狀不是特別好地鄉鎮公路。要趕在晚飯之前趕到新蕪。時間很緊。與杜飛他們簡單用過餐。張恪就拉著唐婧動身從建鄴出發了。將一攤事丟給杜飛他們收尾。連給孫靜檬到機場送行都不能。除了張恪出行慣坐地奔馳車之外。還有一輛高級商務車隨行。

    寒冬臘月的田野隻有稀疏的青黃,有時在江堤下的公路行駛,有時就在江堤公路上行駛,路兩側的白樺樹都掉光樹葉,能偶爾看見稀疏枝椏上地鳥巢,麻雀一蓬蓬的飛過,在田地覓食,小江之水粼粼的波光在閃爍。

    坐在車裏也感覺不到天氣的嚴寒,天空的太陽發白。直接看上去都不覺得怎麽耀眼。奔馳車的平衡係統很好,就算在鄉鎮公路都不覺得怎麽顛簸。唐婧上車後還依著張恪的肩頭睡了一覺,醒來時也不知道在哪裏,看著張恪凝視著遠處的江水,神情有些嚴肅,奇怪的問道:“江裏有什麽東西,你都沿途看了一路了,你的樣子有些嚴肅,在想什麽?”

    “你說我在想什麽?”張恪將唐婧摟在懷裏,嘴巴貼在她耳朵輕聲說道,“我在想晚上怎樣才能跟你睡同一個房間?”

    “你要死啊,腦子裏盡是這麽烏七八糟地東西……”唐婧嬌羞的橫了張恪一眼,想從他懷裏掙紮出來,沒掙脫,也就靜靜的看著遠處地粼粼波水,假裝生氣不跟張恪說話。

    九六年揪住新蕪市委副書記羅歸源與龍華集團合謀侵吞城防江堤工程款的大案之後,隨後就全力整肅全省水利係統,查處了一批水利係統的官員,還對小江全流域的江堤工程都進行了細致的排察。雖然這些工作才進行了一半,徐學平就因為種種原因給調出東海,但是在阻力差不多都給徐學平排除之後,李遠湖自然就很樂意將這項工作推動下來。

    小江主水道的堤防都進行整固,查出很多問題,今年冬天則主要是整理東海境內地支流堤岸,即使這麽冷的天氣,經過河叉口時,還偶爾能看到正在進行中的工程。選擇走這條路也隻能走馬觀花的看一看小江堤防整固的情況。

    學期結束時總有這樣那樣的總結、評優會議要參加,魏東強就算情緒再低落,就算再害怕見到崔國恒,下午院裏的會議還是要硬功夫著頭皮去參加。

    就在下午的會議上,魏東強可能遇人生以來最大的挫折。

    首先是他地名字從青年教師公寓地入住名單上給剔除掉了,沒有人告訴他這是崔國恒的意思,隻說秦剛地愛人懷孕待產,希望魏東強能發揚一下風格,分管工作的副院長還在會議前單獨找他做思想工作,愣是讓魏東強將一隻蒼蠅吃下去吐都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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