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把一切好的東西都搬回海州去,”張恪笑著說,“國人似乎生活都很匆忙,很少有人能悠閑享受下午時光的奢侈,所以,在國內咖啡廳、酒吧就都與奢侈相掛鉤了……”

    在這臨街的酒吧,品嚐一杯產自澳大利亞的優質紅酒,隻需要二十港幣。比起香港的人均收入,那絕對是與奢侈掛不上鉤的。

    陳靜撐著雨傘走過來,走到巷子拐角,雨傘抬了抬,才看見張恪與許思坐在她這些天來習慣坐地高腳圓凳上。

    “啊,我也在想雨後的黃昏在這裏飲一杯紅酒看著雨絲從紅磚樓的屋頂滑過一定會十分的浪漫,”陳靜撐著雨傘,婷婷玉立的凝眸看著張恪、許思,精致的臉廓上勾勒出盈盈的笑意,“沒想到讓你們倆人捷足先登了……”

    “你也在香港?”還是一周前李遠湖到海州視察時。與陳靜見過麵,沒想到在香港又遇上,臨街隻有兩張高腳圓凳,張恪站起來,讓給陳靜坐。

    “到香港有五天了。前天坐車經過這裏。看到這家臨街的迷你酒吧,這時候正好沒事。就想著過來坐一坐,沒想到會遇上你們。”陳靜將文件夾放到臨街的吧台上,將紅色的洋傘息了插到一旁地金屬絲編織的鏤空傘筒裏,將落到眼前的一縷卷曲的褐色長發捋至耳後,精致的妝容,眸眼含春,她穿著職業套裙,直腰坐著,胸部高聳、蠻腰纖盈,無端地性感迷人。

    雨簾不大,張恪隻有端著酒杯依吧台站在許思與陳靜中間,鼻端嗅著兩個絕美佳人身上傳來不同地幽香,他倒是毫無顧慮的與許思挨近一些,扭過頭,笑著對陳靜說:“你們倆人往這裏一坐,這雨後地黃昏的確是額外的有情調……”

    雖然是臨街隻有兩張高腳圓凳的迷你酒吧,吧台裏花白頭發的店主依然一絲不苟穿著酒保製服,他拿出一杯晶瑩剔透的玻璃杯擺到陳靜麵前,卻對張恪說道:“小夥子,真羨慕你,有兩人如花似玉的女伴,不曉得會羨煞多少路人的目光。想我當年也曾同時交往幾個美人,這的確是旁人羨慕不了的福份……”

    “哦,”張恪哈哈一笑,“我有這福份?”

    陳靜盈盈一笑,也不忙著否認,看著老人姿勢優雅的倒酒,笑著說:“老伯您現在也能討年輕女孩子喜歡啊!”

    老人眉宇明俊,即使滿頭花白短發,也精神抖擻,能在不到三四平方米的臨街店鋪開一間迷你酒吧的人,大概也真是那種性情不羈的人才能做出來,這種男人年輕時總是討女孩子喜歡。

    老人搖頭笑著說:“不行了,情之一字太過傷人,我這輩子傷過別人,也傷過自己。感情的事有歡樂、有悲傷,情人總是感慨歡樂的時間太過短暫、總是留下太多悲傷的空間。我一直在想為什麽情人之間不能專注的去享受這份情感中的歡樂與甜美,要曉得,一份完美的情感隻是自己所感受到的那甜蜜、歡樂的一部分而已,至於悲傷什麽的,完全忽視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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