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所。不就是拿來胡說八道的。”張恪笑著說。

    “你是要逼迫科王同時做東南亞市場?”

    “我就這點心計,你也不用這麽不留情麵地捅破吧?”張恪眼睛裏藏著狡黠的笑,“在國內市場,不管謝劍南承不承認。科王都要比愛達落後一年,東南亞市場,我們愛達也剛剛啟動,其他地區的新光市場,愛達還沒有涉足。你說他們會怎麽想?”

    “別人對亞洲經濟勢態的發展可遠沒有你這麽悲觀。業內不是一向預測那些新興國家將是VCD碟機未來最大地增長市場?”葉建斌想裝出一付玩世不恭的姿態,可惜他看見孫靜香與他老婆丁文怡恰巧離得很近。心裏懸到嗓子眼,丁文怡惘然不覺,孫靜香瞥眼進他看了一下,葉建斌心虛的轉過頭。

    張恪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還當葉建斌聽得認真,笑著跟他說:“我幫你們分散了謝家的火力,我估計正泰、海州這時候投入科王的資金不少過一億五千萬……”

    “你能確定科王從下麵經銷商手裏收不到足夠地保證金?”葉建斌窺見孫靜香主動走到另一邊,與他老婆丁文怡分遠了些,他才稍稍放寬心,暗感男人真是辛苦,才定下心緒回到剛才話題上來。

    “收,多少能收一些,隻怕離他們地期望值有一定的距離,”張恪笑著說,“資金既然投了進來,他們想抽出去,就不是那麽簡單地事情,這叫背大石頭下山,隻能一路硬扛下去,中途是沒有機會閃身的。”

    “背大石頭下山,這比喻我喜歡,科王進到這一步,謝家是不可能脫手了,隻是他們現在的信心還沒有受挫,他們對科王未來的發展還很樂觀,”葉建斌說道,“正泰在惠山的融資能力很強,你們要是能給他們一些挫折感,讓他們認識到必須將主要精力集中到一件事情上,我們的壓力就的確輕鬆了。”

    “我可是指望你們拿下新華都大廈的裙樓大展宏圖,幫我分擔些壓力了。”

    “得了,不要這麽虛偽,我現在就期待你不要一下子將科王玩殘,”葉建斌涎著臉笑說,“陳信生、艾默、張亞平聚到海州來,你們到底在搞什麽鬼,這幾天看媒體報道,我看每個人都讓這事攪得心癢的,到底在搞什麽鬼?”

    “明天都等不得?”

    “明天自然能等得,但是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從來都是露一半藏一半,露出一半,自然是震懾科王這些人,讓他們規矩一些,但也不會讓他們壯士斷腕的決心,我想知道藏的一半是什麽東西。”葉建斌笑著說。

    “你也知道錦衣夜行、有錢不能騷包的痛苦,”張恪嘿然一笑,“隻是都簽了保密協議地。該有的東西,其實都在陳列室裏展示出來了。但不能張揚,我心裏也很鬱悶啊。”

    葉建斌在陳列室轉了半天,哪有什麽新鮮地東西,翻了翻眼睛,無奈的說:“你確定能將謝家吊在這裏這行,我那邊就會加大力度。”

    周富明代表市裏講話,言辭也空洞無味得很,還要九十年代媒體公眾對這方麵的要求不高。很多國人還有堅持看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的習慣,對空話套話的厭惡程度遠沒有十多年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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