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將這篇通訊裁下來,疊好交給傅俊收好。

    女人都愛美,但是陪張恪出去,衛蘭不敢穿露膝蓋的裙裝,在房間裏躲了半天,支使一同值夜班的女孩子出去看了好幾回,張恪一直坐在服務台前看報紙,似乎一點都不心焦,她萬般無奈地跟同事借了牛仔褲與窄領T恤走出來。

    “準備好了?”張恪將報紙放下來,看了看手表,“剛好有半個小時,我跟傅俊說女孩子洗漱總要給半個小時才夠……”嘴角抹出一絲淺笑,說有多邪魅就有多邪魅。

    衛蘭都快要哭出來的,給從門縫裏偷瞅外麵的同事使眼色。

    “怎麽,還有人想一起出去?”張恪探了探頭,房間地門立即給關上了。

    衛蘭像隻給大灰狼威脅地小白兔,萬般不情願地坐進車裏。

    張恪對傅俊說:“出賓館大門往右拐,第二個紅綠燈上城河路直接往南開兩公裏就到城防江堤,我們先去那裏。”

    衛蘭聽張恪這麽熟溜的指路,心裏嗡地一聲:哪裏是路盲?心裏更是忐忑不安。

    車子剛出政府招待賓館的大門,看見一輛捷達急拐進來,拐彎時沒有減

    直衝過來;傅俊輕點了一下刹車,將車身靈活的拐上牙,就差幾公分讓捷克從旁邊擦過去。看著捷克車在後麵也停下來,張按下車窗,探出頭想大聲訓斥兩句,看見翟丹青臉色有些發白的從車下來,撇嘴笑了笑:“翟姐姐好興致,一大早開輛捷達就想來撞VOLVO,趕明我得換部更結實的車讓你撞。什麽事,這麽急?”

    翟丹青給剛才的狀況嚇得不輕,拍著高高鼓起的胸口喘了一會兒氣,才帶著些氣促的說道:“不說昨天說好要給你當導遊來著,早上起床遲了,這才急衝衝趕過來……”

    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如釋重負的衛蘭,心裏想:難道紈絝子弟在她們眼裏都是一個德性?這個翟丹青對手底下的女孩子倒是不差,急著趕過來,差點連小命都要丟半條,又有些奇怪:就算自己動心思,大白天還能幹什麽事不成?看來新蕪的風氣很不樂觀啊。

    翟丹青跟門口的保安說了一聲,將捷克車就丟在那裏,就鑽進張恪的車裏。

    比起衛蘭毫無心機的嬌豔,翟丹青是那種眉眼梢裏都透出風流與嫵媚的女人,穿著粉色長裙,身材成熟而性感,胸脯將裙襯前的一排不鏽鋼扣子繃得緊緊的,她上車裏還嬌喘未定,懷疑她再喘大些氣,能把扣子繃斷,乳溝很深,又異常的白嫩,很容易讓人一瞥之下就失了魂魄,腰肢卻細,大腿渾圓而修長。

    張恪不動聲色的將翟丹青讓進來,也不加解釋,左手邊是翟丹青,右手邊是衛蘭,後座雖然寬敞些,但三個人總有些部位偶爾會擠挨在一起,兩個女人的身體都散發出好聞的氣味,真是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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