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猜到惟有謝子嘉會將這枚鑲碎鑽的耳釘丟他車上,路上換車的事情說給許思聽,許思咯咯笑著說:“你真是壞透了,不告訴人家身份也就算了,還要裝聾作啞……”手撚了撚這枚耳釘,翻過來看後麵金上竟然打上C的標識,一枚造型別致、金滲著彩金,仿佛鍍上蝴蝶細少的觸須一樣的鑲鑽耳釘,要是普通的品牌也就兩三千元,但是打上C標識,售價就不能同日而語,想想這些有錢人家的子女的心思還真是難琢磨,“你確定是人家是故意丟車上的?”

    “謝子嘉耳垂又沒有穿耳洞,再說無意掉下來,也沒可能掉後車座上去……”這枚耳釘是陳靜的,都不曉得謝子嘉什麽時候丟他車上的,他知道謝子嘉的身份之後,就注意觀察她,反倒沒有刻意去看相貌、身材各方麵都異常出眾的陳靜。

    張恪從許思手裏接過耳釘,撚在手裏看了看:“很漂亮呢,”手托著許思的下巴,讓她的頭側過來,將這枚耳釘穿到她的耳朵上,襯得她嫩白如玉的耳垂熠熠生輝,“真是不錯……”見許思要摘下來,擋住不讓,“蠻不錯的,你先戴著。”

    “人家的東西,改天還給人家……”

    “為什麽要還,這小娘們本來就沒有按什麽好心?”張恪笑著說。

    “說得難聽死了,”許思頭伸到後視鏡前照了照,還真是不錯。

    從機場返回市裏,車速開得很慢,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窗外下著大雪,路上的車輛不多,靜謐的聽著落雪地聲音,張恪一手休閑的把著方向,一手握著許思的手。

    銀灰色V0九五年的街頭是很拉風的四門跑車,路麵上又沒有積雪,難得張恪開得這麽慢,更加吸引目光。既然新車還沒有掛牌。路人又理所當然的將開車人當成新手,肚子都免不了要罵幾聲:新手還開s40,B。

    張恪不過是想跟許思單獨相處的時間更長一些,等到五點鍾才晃悠悠的開到東海大學。這時候雪還沒有停,沒有車、行人經過地地方都積了一層雪,張恪將外套給許思穿:“你在香港呆了這麽長的時間,可能沒想到內地有這麽冷?”

    許思看著張恪隻穿著工裝夾克,裏麵也就穿著單薄的羊絨衫。很心動的將張恪的外套披在身上,披了一會兒,就將外套還給張恪:“我到許維宿舍裏找衣服穿。”

    今天周末,又臨近放假。東海大學第二宿舍樓,姓蔣的管理員端了張凳子坐在管理室前的過道上,除非張恪能變成一隻蒼蠅飛進去。到東海大學裏也不敢跟許思太親熱,讓她進去找許維她們。

    許思跟許維她們出來,在她淺紫色的短式風衣外還披了件長擺地羽絨服,江黛兒也在宿舍裏,跟著一起出來。這時候到了東海大學的晚飯時間,許多到女生宿舍門外接女朋友去打水吃飯的大學生,看到許思與江黛兒並肩出來。眼睛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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