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桐的VOLVO就停在停車場的入口處,要說那輛奔馳被砸後還能值部夏利的錢,葉小桐的這輛VOLVO就值一噸廢鐵的錢了。關鍵國內的車輛報廢製度。你還不能拿這車當廢鐵去賣,讓人看了懷疑能不能找到一件完整地零件。

    江黛兒內疚地說:“對不起……”

    葉小桐看著江黛兒內疚的樣子。千嬌百媚,就算女人也會生出不甚憐惜地感覺,就算真是她的原因。也讓人不忍心責備她,何況都是張恪在跟謝劍南、葉鴻他們玩心眼。剛要安慰江黛兒兩句,卻聽見張恪小聲跟周遊說:“等到半夜都沒聽見動靜,難道他們將車拖出去砸了再送回來示威?”

    葉小桐恨得牙癢癢的,瞪著張恪說:“你怎麽不矢口否認?”

    張恪搓搓手,笑著說:“要是我地帕薩特給砸了,麵子給丟光了不說,我還沒處申冤去,別人隻會說:算了吧,不要再爭什麽意氣了,你這破車,七八輛才抵人家一輛大奔。眼下就要看葉大小姐能不能忍氣吞聲了……”

    “你那些破事,為什麽要我幫你出頭?”

    “得,這事算我頭上,改天還你一輛新車,”張恪毫不介意的說道,“到人家的地盤,總要給人家找過些麵子,沒事回去就睡覺吧,明天還要有其他事呢。”

    “這事就這樣算了?”葉小桐狐疑的盯著張恪,從他的眼睛裏可看不出他有絲毫的異樣,好像他回房間一頭栽床上就能馬上睡過去一樣。

    令小燕聳聳肩,朝江黛兒撇撇嘴說:“看,這就是紈絝子弟的作風,換作普通人爭風吃醋,通常會約出來打一架,他們竟然相互砸車玩,都說紅顏禍水,這句話倒是不假,瞧一瞧,因為你這禍水要毀了多少車?”

    “胡說什麽?”雖然張恪毫不在意,江黛兒總認為這事因她而起,心裏滿是內疚,卻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偏偏令小燕這時候還拿這事說笑,更讓她心裏難受,想起發布會上無端給葉鴻指責,又不曉得跟家裏怎麽提起廣告代言的事情,滿心的委屈,站在那裏都想哭出來。

    張恪看到江黛兒明眸含著淚水泫然欲滴,笑著說:“姓葉的還沒有能耐將車拖出去砸爛了再送回來,這是我跟別人之間的恩怨。”扭頭盯著賓館裏才趕來的經理,笑著說,“你們賓館的保安措施還真是周到啊,有沒有報警?”

    賓館經理讓他盯著心裏發虛,仿佛心髒給無數支芒尖抵著,說話都不溜順,說道:“派出所的民警馬上就到……”

    張恪收斂起咄咄逼人的目光,謝劍南真要逼著他閉著眼睛不管閑事,他還真不敢睜開眼來,撇撇嘴,說道:“民警來了,他們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不要打擾我們休息就可以了……”話音沒落,人就往賓館裏麵走。

    留下其他人麵麵相覷,周遊問葉小桐:“就這樣算了?”

    “張恪,”葉小桐拿張恪沒辦法,看樣子他真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明擺是張恪給自己設了圈套,眼看著還沒有辦法不跳下去。“你這混蛋!你記得欠我這個人情?”

    張恪頭也不回,揮了揮手:“不欠,車子又不是我砸的。”

    看著張恪頭也不回的進了賓館大樓的門廳,葉小桐恨得直跺腳,問周遊:“張恪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賴?”

    “我怎麽知道?”周遊攤手笑了笑:“要沒什麽事,我也想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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