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覺得今天做了很多蠢事,有必要在唐婧那裏預防一下,便將遞煙給曹光明的事說成故意實施的心理測試:“你猜他當時什麽表情?”

    唐婧做久了乖乖女,骨子裏的叛逆蠢蠢欲動,沒有覺張恪這麽做有什麽不好,又是興奮,又是好奇:“他有什麽表情?”天真的眼睛就如一泓湖水,又如天空澄澈的顏色,沒有一絲雜質,令張恪不好意思繼續編下去。

    飛奔回教室的杜飛看到張恪,他剛剛聽到張恪給政教處主任遞煙的事,興奮得朝張恪直擠眼睛。

    張恪拍拍腦袋,心想:隻要在唐婧心裏保留純潔的形象就夠了。

    接下來,主課的任課老師都會到教室來露一下臉,每一個任課老師一進教室都要問一下張恪是誰。每回張恪都想認真的自我介紹一番,身子欠著剛要站起來,那個任課老師就說:“認識一下,不需要站起來。”怪異的目光,讓張恪無比的鬱悶。

    開學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放學先送唐婧上公交車,可能是早上唐學謙與交通局領導擠過公交的緣故,公交車倒是不擠,之後,張恪到公用電話亭給許思打了電話,問她過不過來幫自己輔導功課。

    許思在電話猶豫了一會兒,就答應了,張恪回到學校食堂,買了飯菜,就往富貴園跑,就怕路上遇到杜飛給他堵住,又想杜飛讓李芝芳選上當班長,希望有更好的表現,短時間內不會到自己屋裏廝混,倒不用找借口趕他走。

    新海通大廈離一中、富貴園小區並不遠,乘公車要走環城線,反而不及騎單車快,張恪提著飯菜趕到富貴園,看見許思的黃色單車停在樓下。

    許思抱著一疊資料站在樓梯口,看見張恪手裏提的飯盒,心裏一暖,過來要幫他提,這時有人經過,許思心虛的背過身去。

    張恪笑著說:“又不是偷情,你是我許思姐,別人看到又能怎樣?”

    雖說是一室戶,但是廚衛俱全,推門進屋,許思將手裏的資料交給張恪,拿著飯菜到廚房熱一熱。資料都是應聘者投來的簡曆,許思在廚房裏告訴張恪,辦事處的電話,一天都沒能停下來,關接聽電話,就讓她耳朵現在還隱隱的疼。張恪依著門框,許思將頭發往後撩了撩,露出微紅的耳朵,還壓出聽筒的印子。

    張恪想起來要將錢先給許思,免得她臨走時給忘了:“我將四百塊錢放你包裏……”

    “怎麽讓你拿錢?”許思忙將手裏的鍋放下,要出來阻止他。

    張恪嘿嘿一笑,堵在廚房門口,擋著不讓許思出來,許思橫著手臂要將他推開,卻讓他抓手腕:“辦事處的辦公用品,也不是什麽都能騙回來的,”

    “那也不能用你的錢,我會想辦法的。”許思掙紮了幾下,沒有張恪力氣大,卻像依在他的懷裏,氣息有些亂,人往後退了退。

    “好歹是我拖你下水的,我當然要對你負責,”張恪微微頷著首,許思進屋將黑玳瑁框眼鏡摘了,羞急的模樣,嬌豔得很,“你就當給我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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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恪在學校成了邊緣人,老師不理,同學不愛,一晃眼,就到了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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