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若羽覺得,這還不夠無恥,牛刀小試而已。正要繼續她的無恥諷刺時候,梁冰兒突然說,“夠了若羽,今天的事我和你道歉。怎麽說我們都是朋友。不至於鬧到老師那裏那麽難堪吧。”

    夏若羽挑眉,自從重生以來,她沒覺得梁冰兒有多厲害,就是善於嫉妒的蠢貨而已。可是此時,能說出這樣的話,卻是讓夏若羽對她另眼相看了。她的話一說,若是夏若羽繼續揪著不放,就會然大家覺得是夏若羽過分了。那麽之前的從大家那得來的讚同也都會消失殆盡了。可是,夏若羽又豈會就樣妥協?

    夏若羽很友善的笑了,“對啊,冰兒,我怎麽會忘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梁冰兒被夏若羽突然變化弄愣了,但是心裏還忍不住罵了句,“白癡”。

    夏若羽嘲諷的笑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自己還真是白癡。她茫然的看向梁冰兒,聲音有些酸澀的說,“我怎麽會忘記,就是你這個我最好的朋友,偷偷撕壞婷婷她們的書,放到我書桌裏;我怎麽會忘記,那次考試,你在交卷子時候,偷偷把字條放在我桌上,然後再故意引起老師的注意;我怎麽會忘記,你在衛生間裏詆毀同學都是打著我的名義;我怎麽會忘記,你告訴我某人約我放學在樓後見麵,然後你刻意安排成我死纏著某人的假象;我怎麽會忘記,你說你英文不好讓我幫你翻譯情詩,結果被你們說成是寫給某人的情書,被貼到公告板上的情形……”

    夏若羽已經說的淚流滿麵,她流淚不是因為委屈,是為之前自己的可悲。遭受如此還不知道反抗,悲哀至極。

    大家聽到夏若羽這樣說,頓時想起之前討厭夏若羽的那些種種。若是真如夏若羽所說,那麽梁冰兒和張浩鵬也太可惡了,而夏若羽真實太可憐了。但是事實真的就是這樣麽?之前都誤會她了?看著夏若羽流淚的樣子不像假的,但是他們要否定他們自己之前的觀點和做法還不一件容易的事。於是都靜靜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張浩鵬在聽到這些事後,不禁狐疑了,這究竟是夏若羽編出來的,還是真的?他沒有讓梁冰兒做過那些事啊?他想要的就是激發夏若羽的醋意,讓她求他而已。還有那詩,梁冰兒告訴他說那是夏若羽寫給隔壁班的一個男生的,他一生氣,才貼到公告板上的。到是怎麽回事?

    梁冰兒有些緊張,她沒想到,夏若羽對之前的事竟然都知道。但是那情詩,她確實不知道是英文情詩,她隻記得說她要是喜歡小鵬,可以給他寫情詩。而告訴小鵬,那是夏若羽寫給別的男生的。不過這些事都沒有證據,隻要自己不承認就好,“夏若羽,你不要血口噴人。”

    夏若羽收回思緒,冷冷看著梁冰兒,還要垂死掙紮是麽?那我不介意讓你更難堪點。夏若羽擦一下眼淚,冷冷的說,“血口噴人麽?嗬嗬,你們誰見過,撕壞同桌的書,然後還放在自己桌子裏的?以我今天的成績,大家也可以推測出,之前我成績不好,那是我有意為之,你說我屑於抄麽?你們都說我詆毀同學的名義,可是你們誰聽見我親口說了?還不都是聽見別人說,‘夏若羽說’什麽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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