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鄭紅霞想著要怎麽把罪證扣在官嵐九頭上時,突然人群中串出來一個老頭:“稟報縣老爺,老夫昨兒在後街打更時看到一夥人拿著火把鬼鬼祟祟,會不會是那夥人燒毀了旺客來。”

    劉青一聽,饒有興趣地端起了身子:“你一五一十地告訴我,那群人大體都長的什麽樣,可曾認識?”

    打更的老頭想了一會,才說到:“我在春麗院曾見過兩個,都是那蟠龍山頭的匪徒。”

    “匪徒!”劉青裝作是很驚訝,演的也很是逼真。

    官嵐九一句話都不需要說,隻是站在那配合劉青把戲演完。

    這到了這,鄭紅霞就有些不明白了,她家店裏的火是她讓人去放的,怎麽到後頭還真的找到凶手了。

    她可不想跟那匪徒牽上什麽關聯啊,眼看著這罪證就要指向匪徒,鄭紅霞,急的嚷嚷道:“沒什麽匪徒,這火就是福客到的人燒的。”

    這急紅眼的辯解,更是應了官嵐九的猜測。

    這羅洪武就是想嫁禍於她,所以即便是找了其人人認罪,他們也不會從的。

    劉青照著官嵐九昨天大概提的,一看鄭紅霞要把所有的罪證都推到官嵐九的身上,他心裏也有數了。

    驚堂木一拍,大聲嗬斥道:“大膽,你們旺客來自己點的火,又想栽贓於別人,居心何在!”

    鄭紅霞看劉青翻了臉,更怕了,她男人不在,她一個婦人哪裏見過這種世麵,隻是以為來這裏站一下,就能把罪名扣到官嵐九頭上了,哪知道哪有這般容易。

    再加上被劉青點中了心思,更是亂的不知如何是好,吱吱嗚嗚了老半天,又改口說道:“大人,剛剛那打更的,不是指正了,那火是匪徒燒的。”

    “一會有一口咬定福客到的人所為,一會又叫著是土匪燒的,你到底是何用意,看來不用刑,你是不肯說實話了。”

    鄭紅霞一聽要用刑,腿都站不住了,噗通一聲跪了大人:“大人,民婦知錯了,民婦不該胡言亂語,大人說是誰縱的火,便是誰縱的火了。”

    她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都怪羅洪武忙著掙錢,又太過於自負,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來,害的她是要搞砸了。

    “依本官的意思,這火怕是你們自己放的,然後故意栽贓給福客到,我說的對嘛。”

    鄭紅霞也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搖頭怕是要被用刑,點頭怕是就要認了這罪名。

    劉青看著她這般遲疑,也不管了,手裏的令牌一丟,大聲喊著:“用刑!”

    眼看著其他的衙差拿著刑具到了跟前,鄭紅霞嚇的渾身都在發抖,這麽把手指放進去夾,即便是不斷,也得腫好些日子啊。

    這可是如何是好啊,鄭紅霞急的要哭了,被衙差按著手指塞到刑具裏,她再也忍不住了,叫了起來:“大人,大人,我招,我都招,火是我放的,我放的。”

    哭求著,鄭紅霞說出了她的動機。

    她本意隻是想讓兄長去福客到吃飯,然後造謠他家的夥食不衛生,哪知道被識破了。

    羅洪武跟他一商量,兩人一不做二不休的,便打算一把火把這旺客來給燒了。

    總想著也不賺錢,手上有點本,這旺客來一燒毀,嫁禍於官嵐九,來個魚死網破後,他再東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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