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鳳書十說徐若山邀請到他那屋去吃飯,官嵐九這些天有些忙,一聽說徐若山有自己的屋子了,有些納悶:“徐大夫沒住在我二哥那裏沒?”

    “前幾天搬出去了,今兒喬遷酒宴呢。”

    徐若山之前跟他預支的工錢都已經還清了,過年拿了分紅,倒是有些小銀子,他租的那屋子是一個患者便宜著給他的。

    官嵐九聽著也是替他們高興,中午的時候跟著鳳書十到他們那去了,院子倒是不小,裏麵也該有的都有。

    張文馨跟小蘭忙了一個早上,也終於是將飯菜都擺上了桌子。

    一桌子七個人,坐下來也不擠,剛剛好。

    大家畢竟都熟悉了,也是吃好喝好的。久安突然想到了什麽,開口道:“對了,文馨小姐可是跟劉開元那兒子訂親了啊?我今早在市場碰到了朱婆婆,聽她說的呢。”

    徐若山在喝著酒,一聽傻眼了,抬頭看著張文馨,這些日子他太忙了,還真的不知道這事是真是假,心裏頭不好受,開口問道:“文馨,這事是真的嗎?雖然我不是你親哥哥,但是名義上的哥哥也是哥哥,終身大事你跟我打一聲招呼吧。”

    說著又怕大姐誤會,他意味深深地說道:“是該成親了,畢竟你也需要個人照顧,那個劉康清我聽說是那秀才出身,指不定以後能考出個名堂來呢。”

    官嵐九吃著飯,也滿口應和著:“對,文馨,我覺得徐大夫說的有道理,反正有的人就是個榆木疙瘩,你等著沒用,有人娶咱們就嫁,讓有的人後悔去。”

    張文馨一聽官嵐九說那徐若山是榆木疙瘩,那叫一個有趣,盯著她傻愣愣地笑著:“榆木疙瘩其實也有榆木疙瘩的好,我跟那劉康清還真的沒那麽一回事,也不知道朱婆婆怎麽會說那樣的話。”

    官嵐九知道徐若山那性子也不便在飯桌上說什麽了,反正到時候他要是還這樣,還真的就是把張文馨拱手讓人了。。

    午飯過後,官嵐九跟她鳳書十說了菜館裝修的事情,久安覺得他天天閑著也沒事,便鬧著一定要過去幫官嵐九的忙。

    官嵐九也就由著他了,反正久安也會些木工的貨,這事多少能幫上一點忙,反正久安是自己人至少是不會害自己的吧。

    吃完飯的功夫,一夥人到堂前喝茶,正聊著高興呢,卻看到劉康清跟朱婆婆挎著兩個大籃子過來了。

    徐若山一看,不明白這又是哪一出趕緊地起來招呼:“朱婆婆,你這,怎麽的帶這些東西來了,這是要做什麽呢。”

    朱婆婆笑的那是滿麵春風,手裏的兩大框雞蛋放了下來,笑嘻嘻地走過來拉著張文馨說道:“我來還能有什麽事,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家康清月底要定親的事情。”

    這徐若山就更不明白了,劉康清要定親,為什麽要給他家送禮,他也不是那媒人啊。

    “哎喲,你們就別裝了,我家康清月底要定親的就是你們家文馨啊。”

    這話一說出來 ,在場的幾個人人都傻眼了,包括劉康清,他覺得他娘親這是突然抽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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