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馨從半夜腹痛開始,她就懷疑過了昨晚蘇學江給她的粥裏頭有問題,可是她一直不願意去相信。張文雅的話讓她心中僅存的一絲信任也破滅了,抬頭看去,蘇學江竟然也真的在張文雅的身後。

    她撲了過去,想揪著蘇學江問話,卻又被張文雅推開了:“你這肮髒的女人,以後休想碰到我學江哥一根的汗毛。”

    張文馨依然死死地盯著蘇學江,盯著不斷回避她的蘇學江,雖然事實都已經擺在了眼前了,可張文馨還是不願意去相信。

    那可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兒,打死她都不願意去相信蘇學江會如此地對待她:“學江,你告訴我,她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你說啊!”

    僅存的力氣,這一生大吼,更是讓出血量增加了,張文馨癱坐在地上,已經沒有再發起來的勇氣。

    蘇學江看著她如此,內心自責透了,可當著張文雅的麵他又不敢有什麽舉動,隻能傻傻地杵在那。

    張文雅看著他還想刻意回避,貼著身子過去,勾著蘇學江的手臂撒嬌道:“學江哥,我的好姐姐在問你話呢,你怎麽不回答啊,你說啊你,說啊!”

    撒嬌連帶著濃濃的威脅,蘇學江就算是想刻意回避,也根本沒那膽子,隻能是低著頭回答道:“溫馨,我下個月就要跟文雅晨成親了,孩子流掉了對誰都好,我對不住你…”

    後麵一些懺悔的話都被張文雅的眼神都活活逼了回去,蘇學江低著頭不再說話。

    張文雅一聲冷笑,幫腔道:“既然有些話學江哥不好意思說,那麽我來替他說吧,從今兒開始,你張文馨已經不再姓張了,你跟我們咱家,跟學江從此以後毫無瓜葛,所以我希望你識趣點,不要再做些丟人現眼的事情了。”

    說著,拽著蘇學江要走,身後傳來張文馨的喊話:“站住!學江,你給我站住!”不知哪來的力氣,張文馨衝起來就拽住了蘇學江:“學江,我不怪你,你之前拋棄了我,又讓我流掉了孩子,我都不怪你,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願意跟你再次逃離這裏,我們一起走好不好?好不好。”

    拽著蘇學江的手臂懇求著,就是是要屈膝跪了下來了。

    邊上的張文雅肉拳緊握著,隱忍下了心頭的怒意,狠辣的陽光卻看向了蘇學江。她清楚地知道隻有蘇學江自己才能端了張文馨所有的想念。

    蘇學江迫於張文雅給的壓力,一咬牙就甩手推開了張文馨:“夠了!話都說的這麽明白了,你還不清醒嘛,我根本就不是被逼娶的文雅,我是心甘情願的,我厭惡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種甘願倒貼的女人是最惡心的,我已經受夠你了。”

    蘇學江幾乎是吼著說出這些話的,動靜太大惹的不少入住客棧的客官都湊過來瞧。

    剛開始還有人同情張文馨,人群裏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這女的不是張家那姑娘嘛,還沒嫁人就先大了肚子,就該浸豬籠去了。”

    一句話讓一圈圍觀的人矛頭都又指向了張文馨,都在唾罵著她,什麽難聽的話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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