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雄順手接過了徐若山留下的紙條,第一眼看去是首詩,再看一眼,他便覺得肺都氣炸了,一掌就將紙條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安勇!你進來。”

    安叔正把徐若山送出去,就聽著說老爺喊他,趕緊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老爺,奴才在。”

    “你這是打哪請來的庸醫,給我逮住狠狠地打一頓!”

    張廣雄是氣炸了,這些日子因為鹽運的事情,好些個官老爺給他吃了不少的閉門羹,正是火氣旺的時候,看到這麽張紙條更是怒火中燒。

    安叔沒看過紙條,倒是不明白為何張廣雄火氣能這麽大,隻能小聲解釋著:“老爺,這大夫是從那暄王爺的醫館請來的,暄王爺的口碑在青州都是人盡皆知的,不可能是請那庸醫。”

    張廣雄冷冷哼了一聲,也不跟安叔多廢話了:“你仔細看看,這不是庸醫是什麽,你一會叫上三五個人,把那醫館給我砸了,甭管是誰給開的。”

    安叔沒敢應聲,先是把地上的紙條撿起來一看,有些花白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徐若山竟然如此糊塗,他明明是告知自家的二小姐是個未出閣的小姐了,怎麽可能是有身孕了。

    這藏頭詩不就是,小姐有孕四個字嘛,明眼人都看出來,難怪這張廣雄如此的生氣,現在是解釋什麽都沒用了,安叔也隻能聽從張廣雄的,叫上幾個人,帶著家夥就本藥館去了。

    徐若山也剛回藥館沒多久,開了門後,那幾個打雜的夥計都在收拾灑掃,徐若山洗了把手落座,也準備接待今天的第一個病人了。

    這都沒開口問那病人哪不舒服,就聽著外頭一陣嘈雜,他趕緊起身出去看,隻見好幾個家丁模樣的男子,拿著棍棒在醫館裏,見到什麽就砸,也甭管是什麽東西。

    徐若山一眼就看出了帶頭的安叔,他衝過去正要說理,被其中一個小夥計給攔住了:“徐大夫,我看你還是別出去了,省的被揍了,你在這裏頭躲著,我去找東家的去。”

    小夥計還算激靈,拔腿就瞧瞧地跑了,知道鳳書十在書院,所以一路就奔了去了,在去書院的路上,順道還去了衙門,跟左敬山說了醫館被打砸的事情。

    左敬山那可是鳳書十這邊的人,一聽鳳書十醫館被人打砸,也是氣壞了,當下領了十來個衙差,自己帶隊風風火火地就趕那醫館去了。

    這趕到時,醫館已經是一片狼藉,打砸醫館的人早已是沒了蹤影。

    徐若山看著左敬山過來了,趕緊過去匯報情況:“大人,你可算是來了,你看看這些刁民把書十兄的醫館打雜成這樣,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左敬山看了一眼狼藉,也很是憤恨:“你可知道打砸的是什麽人,他為何打砸?”

    徐若山倒是實在,便把今兒的整個事情經過都說了:“我今早剛剛抵達醫館,就有個老伯說要我過去給他家二小姐看病,就是前頭不願的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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