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山這樣的性格,尤為得鳳書十喜歡,有禮有節,不卑不亢,他在朝堂多年,又在京久居,除了跟林宗源和郭子儀是因為父輩的緣故一起走的較近之外,還真沒認識讓他覺得欣賞的朋友。

    眼前的徐若山卻是讓他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點了點頭,便算是認下這個朋友了:“那往後若山兄喊我一聲書十便是了。”

    兩人交換了名字,便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官嵐九就成了陪同,雖然他們說的她都聽不懂,可看到鳳書十這般,也跟著替他高興。

    徐若山跟著官嵐九他們再次進了酒樓,店小二竟然是換了副麵孔,就好像剛剛把人趕出去的事情沒發生而已,卑躬屈膝地伺候著。

    等著上菜的功夫,鳳書十便要求讓徐若山替他診脈。

    徐若山把肩上的挎包往椅子上一放,把需要的東西往桌上擺起,示意鳳書十把手放下。

    官嵐九就挨著鳳書十坐著,仔細地看著他們倆,若是這徐若山真的有兩下子,跟鳳書十這麽投緣,倒是真的可以到藥館去幫忙,價格開高一些也是可以接受的。

    雅間內格外的安靜,就等著徐若山診個結果來。

    片刻,便見徐若山收起了東西,又抬眸打量了鳳書十一眼:“書十兄是同道中人吧?”

    鳳書十沒認,而是反問道:“若山兄何以見得?”

    “方才與書十兄隨行進了酒樓,書十兄一身的草藥香味,是那治療傷風感冒的,可我看了書十兄的脈象,並無風寒和虛體的跡象,所以這藥不是你自己喝,而是你替別人熬製的,方才與書十兄閑聊時,書十兄對藥材了如指掌,所以定會那同道中人。”

    鳳書十對於徐若山這話是心服口服,對他更是多了一些欣賞:“不瞞若山兄,我確實是開間藥館,就在前麵不遠處,吃了飯,我們可以一道前去看看。”

    徐若山點頭答應了:“正好我也是那無處可去之人。”

    “若山兄此話怎講?”

    “家道中落,我本意是來投奔叔父的,不料卻是尋遍了整個青州城也沒見著,聽說是已經遷移走了,我如今的盤纏又是都被偷了去,所以便是無處可去了。”

    鳳書十見他這樣說,便把心裏頭的計劃說了出來:“那正是太好了,我這藥館正好缺個大夫,不如若山兄就留下幫我如何,至於這月錢,你看著給多少合適?”

    “書十兄依照這這行情給就是了,不必因為我落魄而多給那些同情的銀子。”

    官嵐九挺他這話笑了:“你放心吧,我家藥館剛剛開業,你想要多我們都沒得給你,怎麽會主動給呢。”

    知道那徐若山不是貪圖錢財之人,官嵐九便直言不諱了。

    徐若山是第一次見官嵐九開口說話,本以為她跟其他的夫人一樣,嫻雅文靜,沒想到開口說話起來,也是那落落大方,不去計較的豪邁人事。

    夫婦如此,徐若山覺得他也沒什麽好考慮的了,便直接答應了鳳書十。

    兩人再閑聊一會,飯菜便上桌了,徐若山從昨天夜裏到現在就沒吃過一口飯,可真是餓了,酒也顧不上喝,先大口吃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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