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氏沒想到這朱才這麽的傻,都暗示的這麽明顯了,還在問這事,幹脆是直接地上了,她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肚兜,上前就摟緊了朱才。

    倆人滾燙的胸膛緊貼著,抓才一嚇睜開了眼,就看著小張氏貼著自己,她雪白的肌膚跟他渾身的黑漆行程鮮明的對比,跟前的兩團又白又軟。

    男人的正常反應就起來了,他咽了咽口水很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得的:“嫂子,既然你沒事,那,那我出去了。”

    小張氏哪肯讓他走,拽著就是不撒手:“你真不是一般的傻,嫂子好心教你活你不學,回頭把你媳婦伺候不好,你媳婦就出去偷漢子去。”

    朱才自覺一向自己都傻,一聽這是門活,也有些心動了,總不能讓以後的媳婦覺得自己沒本事啊。

    小張氏看著朱才沒再提要走的事情,便是知道得手了,她拉著抓才上了坑,把帳幔給拉了下來:“把褲子脫了。”

    朱才忸忸怩怩地不肯,小張氏一伸手就把他給拽下來了,這一拽不得了,好家夥,更是覺得燥熱難耐。

    屋子外頭,劉莊的大哥劉坤是眼見著朱才跟那小張氏回的屋,當時就留了個心眼,這會見著小張氏突然把那大門給閂上了,便爬牆進來了,聽著屋裏頭小張氏那哼哼唧唧的聲音,就知道自個弟弟戴了個大綠帽。

    他黑著一張臉,又翻牆出去找劉莊去了。

    劉莊在山頭放牛,那草肥,把牛趕到那去也不擔心吃了別人莊稼,倒是可以在樹杈那好好的睡一覺,中午烤個地瓜活著打點野味打發了,下午把牛放飽了再砍上一捆柴回去。

    劉坤翻牆出來,尋思著也不知道上哪去找劉莊,便回頭拍門去了,他拚命地拍打著木門。

    屋裏頭,小張氏是急的要死了,怎麽試這朱才的家夥就是沒能進去,正是焦急難耐的時候,突然聽著有人拍打木門的聲音,兩人頓時都失了魂。

    朱才多少年紀還小,一被嚇,頓時就蔫了,小張氏是又害怕,又生氣,趕緊地喊抓才把衣裳穿上。

    一遍扣著衣裳一遍出去,心裏頭想著是哪個挨千刀的,這會功夫她男人肯定不會突然回來的,一推開門看著二十個黑著臉的劉坤,心裏頭就發虛。

    “大哥,你怎麽來了,有啥事嗎?”

    劉坤冷哼了一聲,進了院子:“我三弟不在嗎?”

    “老三去放牛去了,沒回來了,找他啥事啊。”

    劉坤不說話,一雙噴火的眼睛一直盯著在那劈柴的朱才:“沒什麽事,我就是剛剛聽著什麽不對勁的聲音過來瞧瞧啊。”

    小張氏一聽心中暗叫壞了,她臉色一轉,笑著解釋道:“哦,那聲音我,我剛才是中暑了,便讓朱才這小兄弟幫我刮了一下痧,不礙事,大哥別擔心了。”

    劉坤看著小張氏抵死不認,而且看他們倆這模樣應該也是沒辦成事,冷哼了一聲就出去了。

    朱才雖然是裝作鎮定可身是冷汗熱汗交替著直流,看著劉坤走了,他哪裏還敢待下啊,趕緊地腳底抹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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