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進屋四處看了看,聽著夥房那有動靜,這才想起來大妞家那個表哥的事情。

    “你這表哥怎麽好端端跑你這來了,你個黃花大閨女的,跟他住著不會不方便吧?”

    大妞照著之前官嵐九教的說辭說道:“張嬸,我表哥家的人也在瘟疫中去了,他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過來跟我相依為命也好。”

    張嬸聞言,也心疼地歎著氣:“都是那苦命的孩子哦,這天收的瘟疫,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啊,活下來的就更該珍惜,你也別多想了哦。”

    “大妞知道了,張嬸你今兒過來是何事呢?”

    張嬸這才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她端著身子說道:“我娘家那有個小夥子,剛滿十八,長的人高馬大,我看跟你適合,雖然家境不富裕但他為人勤勞肯幹,你覺得如個,要不找個機會讓你們見見。”

    終身大事這種事情大妞自然也不敢拿主意了,現在官嵐九是她的家人,她的姑姑,她萬事都聽官嵐九的,聽張嬸這麽說,便說道:“張嬸,這事你得跟我姑姑說,這事她做主。”

    “你姑姑就是那九兒吧?成,我明兒找個機會跟她說去。”

    張嬸見這事跟大妞談不起來,便起身走了。

    大妞把她送了出去,關上門回來就見郭子儀站在院子那直盯著她看,看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她裝作是沒看見,轉身跑開了。

    這會的功夫,鳳書十才從縣城回來了,渾身的酒味,看著久安在院子那抱著滾滾,就湊了過去要親她,被滾滾嫌棄地一直往外推。

    久安也聞到了鳳書十身下的酒味,趕緊地把呂春笑喊來:“去,給爺煮點醒酒湯。”

    鳳書十搖搖晃晃:“不要,要什麽醒酒湯,我又沒醉,夫人呢。”

    久安努了努嘴,指著屋子裏頭:“夫人估計在算賬。”

    吃飯的時候官嵐九說了,不能一直這麽幹耗著,打算滾滾六月之後就斷奶,所以現在開始就得計劃種些什麽東西,先管好每天吃的,不能把銀子耗光了,以後想做點什麽生意都不行了。

    下地種菜這些夥計呂春笑都會,所以呂春笑自告奮勇明兒下地去。

    之前村子裏分給他們的地後來一直給劉全勇種著,現在劉全勇不在了,家裏就大妞一個人,也種不來那麽多,倒是快要把地拿回來了。

    鳳書十點了點頭,沒進屋,在院子那石凳子坐了下來。

    久安抱著滾滾在一旁:“爺,你這是跟誰喝酒去了,賬房先生的差事苦不苦啊?”

    心疼自家的主子啊,打小就沒吃什麽褲頭,可愣是把王爺這麽好的差事給辭掉了,也真是糊塗。

    “就你操心,就你會操心。”鳳書十也是有些微醺了,指著久安的鼻子一直說到。

    他本來酒量就不好,今兒酒樓掌櫃招待他的是那糯米酒,他喝著甜,便是多喝了幾杯,哪知道這酒就這麽容易上頭,這會已經覺得有些天旋地轉了。

    官嵐九在屋子裏頭,把銀票和銀子都放好,聽著鳳書十喝醉後在院子那胡言亂語,走了出去,要把鳳書十攙進屋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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