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倆老的這會還在地裏忙活,呂老頭正在放牛,呂老太在地裏除草。

    三哥呂春旺是一路跑下地來報信的:“爹娘,趕緊地回去,春笑回來了,帶著她男人回來了。”

    呂老頭有些耳背,問道:“啥,誰帶著男人回來了?春才帶著男人回來了?”

    呂春旺無奈,走過去,附在他爹的耳邊大喊著:“是春笑,你閨女春笑回來了。”

    “春笑回來了?!這什麽時候的事情,她,她不是在那京城給那王府當差嘛,說是娘娘身邊的紅人呢,這是怎麽回事。”

    呂老頭嚷嚷著,著急地從牛背上下來:“牛你給我看著,我回去瞧瞧。”

    在小水溝那洗了手腳,喊著他的老伴:“老太婆,趕緊的,咱們回去瞧瞧。”

    呂老太也擔心著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也沒心思幹活了,倆老一前一後地回去了。

    家門前裏裏外外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見著呂佳倆老回來了,都紛紛騰出了位置。

    呂家長子呂春偉在招待著久安跟呂春笑,雖然呂春笑沒坐八抬大轎出門,但是對外早就默認是嫁出去的女兒了,這次回來,自然是客人了。

    加上呂春笑對家裏貢獻那麽大,家裏人的可都是畢恭畢敬的。

    聽著門外有動靜,呂春笑回頭一看,便是她的爹娘進來了,終歸是親生的,即便是鬧紅了臉出的家門,許久不見,也還是覺得無比的親近。

    “爹,娘,春笑回來了。”

    呂老頭應了一聲,視線先看上了久安:“這是你男人吧?”

    這看著白白淨淨,細胳膊細腿的,一看就沒吃過什麽苦,呂老頭知道春笑那男人是王爺身邊的隨從,據說打小就在王府長大,雖然說也是個下人,可王府的下人自然就不一樣了。

    見著呂春笑點了點頭,久安也趕緊打招呼:“久安見過老伯,伯母。”

    “這孩子,嘿,喊爹娘,喊什麽老伯。”

    呂老太糾正道,羞的久安立刻紅了臉,低頭喏喏地喊了一聲:“爹,娘。”

    呂老頭應的最為歡快,村子一幹圍觀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那模樣給久安來看,就好像是看猴子似的。

    好不容易呂家大哥把人都遣散了去,呂家嫂子跟呂老太等人也到夥房忙活去了。

    久安跟呂家一眾男人在堂前坐著,那是無比的尷尬和煎熬,橫豎都不得勁。

    呂老頭可不習慣學有錢人家喝什麽茶,灌了幾杯涼白開後開口道:“我聽說你們現在回青州了,是你跟春笑回來,還是你們家王爺也回來了。”

    “我們是跟著王爺回來的,王爺辭官了,以後便跟娘娘定居青州了。”

    一聽鳳書十要辭官了,一眾人都大聲驚呼了起來:“辭官!”

    他們這些常年耕種的,想當個小官都好像做白日夢一樣,這王爺倒是能耐,這麽好的官差,說辭掉就辭掉。

    “那你們王爺辭官了,以後在青州以什麽謀生啊。”問話的是家裏的老三,便是最見錢眼開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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