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敬山正跟林宗源侃侃而談未來青州的建設問題,突然聽到門外有人擊鼓鳴冤,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這些天瘟疫的事情才剛剛消停,他都沒喘口氣呢,這等屁民竟然又來來找事,可當著鳳書十的麵,自然也不好說什麽,招呼著幾位大人吃著,自己到前院去了。

    剛上桌,拍著驚堂木就準備大聲嗬斥一翻,定睛一看站在那的官嵐九,瞬間是變了副態度。

    “這位夫人,您有什麽冤屈啊?”

    邊上的夥計搶先道:“大人,我們是金安錢莊的夥計,剛剛這個蠻婦在我們錢莊拍壞了我們一張桌子,不賠錢就想走,請大人給我們錢莊,給我們金掌櫃的一個公道。”

    他把金掌櫃搬出來,自然是要讓左敬山給點情麵了,可如今就算是天皇老子在跟前,他都要獻給鳳書十麵子啊。

    那夥計說罷一臉的得意,卻見左敬山捋著胡子喃喃說道:“竟然有這等事情?”

    這官嵐九看著一身柔弱,竟然能一掌拍了那桌子,想必手應該疼吧,這般想著,便宣判道:“你們金安錢莊的桌子傷了這夫人的手,按理是你們給這夫人賠銀子才是。”

    夥計聽著傻眼了,哪有這種道理,桌子被人拍壞了,反倒還要賠拍壞桌子那人銀子。

    “大人,我們可是金安錢莊的啊!”那夥計強調著,就怕這左敬山是不知道。

    “我不管你是金安,銀安的,這夫人手痛是事實吧,你再強詞奪理,我就既打你板子,也要你賠銀子。”

    強詞奪理?那夥計第一次聽人用這詞,也是傻眼了。

    官嵐九雖然不肯跟這夥計服軟,可這左敬山斷案的方式也真是讓她無語,想討好她也真是太過於明顯了。

    不得已便站出來說道:“這位兄弟,我看你也不是原來就在青州這的錢莊待著的,聽你的口音像是京都的,你們京都的金安錢莊就在小五街二坊那吧。”

    金安錢莊在京都那是最為不起眼的錢莊了,到這青州窮鄉僻壤來倒是橫了起來了。

    那夥計還以為官嵐九是那普通的婦人,一聽他連自家錢莊總店的位置都抱出來,心裏頭也泛起了嘀咕了。

    “這樣好了,你書信一封給你們總店的金大展櫃,你就說我官嵐九在青州打壞你你們金安錢莊的一張桌子,問他要不要賠銀子。”

    那夥計聽官嵐九這三字,已經不對勁了,他是過了年來青州的。

    年前他尤記得金大展櫃在年夜飯前說過,這官嵐九在睜大錢莊入了好幾十萬兩銀子,若是能拉她一點存銀到自家錢莊來就好了。

    當時因為這是個姑娘家的名字,所以他刻意記下了,沒想到這次在青州竟然給他碰上了,這等大款客戶是他們錢莊最為惹不起的。

    夥計哪還敢再揪著不放,認罪了:“大人,草民甘願賠這位夫人銀子,請大人定額。”

    這突然的改口官嵐九也很意外,左敬山倒也是差異,他還想屈打成招呢,沒想到這夥計倒是有眼力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