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書十一雙美目看了官嵐九一眼,便笑著朝床上的滾滾走去了。

    奶媽剛把滾滾喂飽,她正躺在床上,舉著她的拳頭看的仔細。

    鳳書十伸手輕輕將她抱起,捂在了懷裏逗著玩:“滾滾呐,瞧瞧你的手兒,都有三節了,這手指頭,都快是趕上你母親的粗了。”

    滾滾像是聽懂了自個父親的話一樣,小嘴嘩嘩的也不知道是說什麽。

    給滾滾換了個舒適的姿勢,鳳書十繼續說道:“明兒呢,父親要去一趟遠門,滾滾在家裏頭要聽母親的話,小身子要乖,不能生病,也不能讓母親擔心,可好?”

    官嵐九不知道鳳書十說這話的用意是為什麽,猜著有可能是說給她聽的,讓她知道他出遠門?

    上回一聲不響地就帶著蘇拉走了,這次再一聲不響地走就是了,反正她也不會說什麽。

    官嵐九倒是沒什麽話可說,邊上的呂春笑卻突然吸著鼻子哭了起來。

    哭的官嵐九一臉的莫名其妙,聽著那悲慟的哭聲,似乎有什麽傷心事一樣,又不忍是嗬責她。

    呂春笑怕是情緒控製不住,惹的官嵐九懷疑,轉身就出去了。

    鳳書十回頭看了她一眼,把滾滾放回了床上,猶豫了一下也沒在桌子那落座,而是轉身出去了。

    官嵐九聽著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最後是放下了筷子。

    她跟鳳書十的性子就是這樣,向來誰都不妥協,這樣下去真累,若不是因為滾滾還小,她還真是打算回青州去了。

    鳳書十這一趟來,擾的官嵐九也沒什麽食欲了,便讓下人把東西都收下了。

    閑著便隨便翻了書來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呂春笑回來了,一聲不肯地默默守在官嵐九邊上。

    “你剛剛哭什麽?發生什麽事了?”

    呂春笑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官嵐九,右手不停地轉著上手戴著的玉鐲子,這些緊張的小舉動官嵐九都看在眼裏。

    “你跟我說實話,我什麽性子你清楚,別讓我後麵知道了,我可不饒你,可是久安他又欺負你了?”

    官嵐九知道那彩兒到現在還不肯放下久安,所以三天兩頭的跟呂春笑對著幹,這點她清楚。

    可若真是個丫鬟欺負,她倒是能幫著出口氣的。

    官嵐九這話讓呂春笑糾結的不知如何時候,手裏的鐲子被她擰的都快要斷掉了。

    “你若是知道什麽便直說吧,我都到這般境地了,也沒什麽是不能知道的。”

    官嵐九歎息著,輕輕放下了手裏的書站了起來。

    王府很大,她還占了府上最大的院子,用了府上最多的人手,可為什麽還是覺得這般的冷清。

    院子裏又打又寬敞,也是要什麽有什麽,為何卻跟那冷宮一般,好些懷念青州那處小屋子。

    即便破也溫馨暖和:“春笑,回頭等滾滾滿個白天了,我們就回青州去。”

    呂春笑心緒混亂,一聽官嵐九說回青州,也沒怎麽想她前麵說了什麽,急忙地說道:“娘娘,我們不能回青州,不能回去!”

    聽到自己提青州就這般緊張,官嵐九有種不詳的預感:“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消息,跟青州有關的,說,這時候你再瞞著我,我可要張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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