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源看著久安那掃興的模樣,嗬斥道:“你別在這嚷嚷,掃興,你主子的事情,你管的有些多了。”

    久安委屈地低著頭,可還是不甘心。

    鳳書十還是很了解他的性子的,一手抓著盒子裏的棋子,輕聲問道:“有什麽直接說吧。”

    “娘娘臉色不大好,聽她跟郡主說,等大舅子爺來了,要跟舅子爺們回青州玩幾天。”

    這不明顯了生氣才說這種話,哪個女人不是生氣才回的娘家。

    鳳書十手裏的棋嘩啦啦地丟下,顯然已經沒了下棋的興致:“你們玩吧,我走了。”

    林宗源看著他那樣,打趣道:“王爺,你這樣慣著嫂子真不好,她這話八成嚇唬你的,青州那麽遠,我還不信她真舍得走,她要是真的走啊你就得治治她,娶個三五房的,看她還敢這樣不,你看我…”

    林宗源話沒說完,嘴裏被鳳書十塞了一把棋子,險些是吞了進去,下的他趕緊閉嘴不敢說話。

    “你這話下次別讓我聽見,否則你以後都別出現在我麵前了。”

    鳳書十冷聲說著,轉身走了,久安一臉你活該地看著林宗源,這才跟著鳳書十離開。

    郭子儀忍著笑,在看到鳳書十出去後,終於是捧腹笑了起來:“都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用你那套來說教是他,你隻會自尋死路。”

    林宗源痛苦地吐掉一嘴的棋子,也算是見識到了鳳書十的可怕,下次哪還敢說啊。

    鳳書十回了王府,周淑歡還在,不過是不哭了,坐在那等著呂春笑給她上藥。

    鳳書十大概聽林宗源說了事情的經過,知道這周淑歡跟黃可君打起來了,隻是沒想到竟然傷的那麽重。

    “我看你傷成這樣,還是請個大夫來瞧瞧吧,亂用藥,留了疤痕多不好。”

    周淑歡不以為然地說道:“我這樣還算輕的了,你沒見那黃可君,更慘,她八成是被我打的瘋了,所以才會自己跳下樓,竟然還誣賴那婁掌櫃,真是賤人。”

    鳳書十聽著周淑歡罵著黃可君,沒說話,倒是喝著茶的手停了下來。

    官嵐九在羅漢床地抖著滾滾,視線卻是緊緊地盯著鳳書十,看著他臉色的轉變,冷笑道:“淑歡,你還是別說了,你沒看著有的人都心疼碎了嘛,你再這樣下去,怕是走不出這王府的門咯。”

    鳳書十聽著她這語氣,心頭更不快了:“什麽時候能不要亂說些有的沒的,滾滾聽了去多不好。”

    他可是要在滾滾跟前樹立一個好父親的模樣的。

    周淑歡知道官嵐九話裏的意思,但是絲毫也不畏懼,她跟官嵐九可是同一戰線的,便是說道:“我倒是覺得滾滾應該多聽這些,以後才能擦亮眼睛找男人,若是找錯了,這被子該死多悲催呢。”

    “就你多嘴,上好了藥趕緊回你林府去。”

    周淑歡哪敢回去,小聲咕噥道:“我才不回去呢,你那舊情人的男人要帶人來抓我。”

    鳳書十沒搭理她,走到羅漢床那要抱滾滾,官嵐九倒是手快,一把將滾滾先抱了起來:“淑歡,我們到後院走走去,這屋子裏真的憋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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