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笑還想著說是哪個府上的夫人這麽囂張呢,一聽是暄王府的不免又多看了那女人幾眼。

    她沒說什麽,神秘兮兮地把那夥計拉到了一旁:“這位大哥,你剛剛說什麽,那夫人是暄王府管家的?是管家,還女主人??”

    那夥計一臉的難為:“姑娘,你這問我就是刁難我了,我這又不是王府的人,哪知道人家是管家還是女主人,不過你看她那衣著,那派頭,能是個管家嗎?我猜著就是那王府的女主人。”

    “啊呸!你不懂亂說什麽,王府的女主人才不是她呢。”

    夥計也懶得再理會呂春笑了,權當著她是在沒事找事:“你覺得誰是誰就是吧,那布匹你是買不買,別在這耽誤我做生意了。”

    “不買,你這狗仗人勢的店,我才不在你這買呢!”

    呂春笑罵了一聲,轉身拉著寶紅趕緊地出來。

    寶紅也看出了不對勁,兩人出了布店裏頭,都瞧瞧回頭看著府上那女人,那模樣,那派頭真的就如那夥計說的不是那管家啊。

    這派頭的管家哪個府上的人敢請啊。

    “春笑,剛剛那夥計說了什麽了?”

    呂春笑一臉的煩悶,也不知道要怎麽開口,便敷衍了幾句:“也沒什麽,他一個賣布的能知道什麽,我想這其中應該有什麽誤會。”

    鳳書十不是一直都在找官嵐九,不可能會那麽快就另外納了妃子的。

    寶紅聽了呂春笑的話,還是有些不放心,她悄聲說著:“方才你拉著那夥計的問話的時候,我仔細瞧著了,那女人帶來的丫鬟喊她作夫人呢。”

    呂春笑聽著,心更亂了,她把官嵐九給的銀子全部都交給了寶紅:“寶紅,你到前麵的布莊去挑好布匹,我有事去一趟王府,還有今天的事情可千萬別讓娘娘知道。”

    寶紅知道呂春笑的意思,拿過銀子放好,讓呂春笑放心地去了。

    呂春笑也沒直接回王府,反而是蹲在了原來的布莊門口,等著裏頭那女人出來後就瞧瞧地跟在了後頭,那女的上了馬車,她也叫了輛馬車跟著。

    一路跟到了王府門前,那女的在下人的攙扶下下了車,恰巧鳳書十這會出門,兩人就在門口碰上了。

    那女的瞧見鳳書十,二話不說跑過去就親昵地勾著他的手臂。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這一幕,打死呂春笑她都不敢相信,而且讓她差異不已的是那鳳書十根本就沒那女的推開。

    想到那布莊夥計說的,再見到眼前這一幕,什麽都不用再多說了。

    誰有知道鳳書十所謂的還在找官嵐九是不是障眼法呢,她有時候也想啊,京都也就那麽大,官嵐九認識的人也就那麽幾個,鳳書十若是真的想找,憑他的本事又怎麽可能會找不到。

    最大的可能便是他根本不想找,大概也是因為他跟官嵐九之間的誤會沒有說清楚吧。

    畢竟倆個都是心高氣傲不肯低頭的人,這鳳書十現在又恢複身份了,長的又是這般俊氣淩然,自然是有不少的姑娘貼著,這時候估計早已把官嵐九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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