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嵐九與那鳳書十在屋裏你湊過來我躲著,正是鬧的正歡,突然聽著門外有人低聲啜泣的聲音。

    官嵐九聽著不對勁一把起身推開了鳳書十:“起來,你沒聽著外頭好像有人在哭呢。”

    鳳書十端著身子坐直了仔細一聽,還真的有人在哭,心想是哪個丫鬟不想活了,卻聽官嵐九繼續說道:“你聽著這聲音像不像春笑的。”

    官嵐九說著,也坐不住了,披了件衣裳起身,推門走了出去,果然是見著院子外頭的樹下有個不斷縮著肩膀抽泣的身影,那不正是呂春笑。拉了拉衣裳,官嵐九不放心地走了過去:“春笑,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

    呂春笑本就覺得憋屈,想著哭哭也就算了,可被官嵐九這麽一安慰,那是實在忍不住了,摟著她就哭了起來:“娘娘,春笑不想活了,春笑就不該來這京都,在這府上春笑就是多餘的。”

    哭訴著再想著自己背井離鄉地來到了這,孤零零的一個人更是覺得難受極了。

    官嵐九聽著她這悲痛的哭腔,心裏頭都有些難受起來:

    “沒有的事,誰敢說你是多餘的,你是我們的家人,當然是我們在哪你在哪了,是哪個人亂說了什麽,我明兒打爛她的嘴巴子。”

    呂春笑沒說是誰,就是不停地哭著,她是真不知道怎麽開口,她沒想到久安在京都竟然還有女人,若不是剛剛去前院找他,看到他跟府上那個叫彩兒的摟在一起,她真的不敢相信這件事情。

    “娘娘,春笑有件事情要求娘娘。”

    “有什麽事你盡管說,我一定替你做主的。”

    “勞煩娘娘跟高家的打聲招呼,讓我去高家做事吧。”

    這是最好的去處了,高家也算熟悉,規矩也學的差不多了。畢竟青州她也回不去了,除了去高家,她哪裏還有地方可以待呢。

    “你說的什麽胡話,我在這,你去高家做什麽,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睡誰在你耳邊亂說了什麽,你不說也行,我明兒一個個地問。”

    呂春笑看著官嵐九不像是在開玩笑,急忙拉著:“娘娘,沒有別人,隻是,我隻是覺得我跟久安似乎走不下去了。”

    “走不下去了?好端端的怎麽就走不下去了呢。”

    官嵐九不信,今天兩人可是一起高高興興地回來的,分開的那些日子還哭的死去活來的,現在說過不下去了,一定有什麽問題。

    既然是跟久安的事情,那呂春笑不肯說隻能問久安去了:“好了,你也別哭了,這幾天舟車勞頓的,肯定是累壞了,先回去休息,就算去高家那也是明天的事情好吧。”

    呂春笑也是苦累了,聽著官嵐九寬慰幾句便聽話地屋子去了,官嵐九想讓歲紅去叫一下久安問問明白,想著這個時辰了,隻能作罷。

    回到屋子裏,鳳書十已經無聊的坐起來看書了,看到官嵐九終於回來了,起身將她攙扶到床邊坐下了:“春笑那丫頭怎麽了,難道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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