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笑扭頭看了官嵐九一眼,總覺得這事情沒那麽簡單。

    官嵐九沒說話,但是心裏頭有底。今天柳玫突然這麽熱情地招呼她過去,過去似乎也沒話可說,她前腳剛從柳玫那回來就聽她說鐲子不見了,這意圖不是很明顯嘛。

    心裏頭明白,但是官嵐九也沒說,隨著丫鬟去老太太呢。

    剛剛進了院子,就見柳玫趴在老太太的雙膝那哭著:“都是孫媳粗心大意,沒能顧好老太太給孫媳的東西,孫媳該死。”

    “好了,好了,這鐲子又不會長腳,可是脫下後,讓哪個丫鬟給收起了,忘記放哪了?”

    柳玫不依不撓地控訴著:“哪能,這麽寶貴的東西,怎麽會是忘記放哪了,我就今早脫下來讓丫鬟們擦洗那麽一陣,你也知道的,我院子的丫鬟都是娘家那隨來的,她們也不會拿我東西,這麽久來院子就沒丟過什麽,偏偏…”

    後麵有些話柳玫說出來自然是不好了,邊上的丫鬟趕忙幫襯著了一句:“老太太,我瞅著大奶奶的桌子就是被那九兒姑娘跟她的丫鬟順走的。村野丫頭沒見過世麵,見錢眼看,不然好端端的桌子怎麽是沒了。”

    官嵐九本覺得如此的情況她不適合進去,可聽著這些個人越說越離譜,實在是隱忍不住,便跨步進來了。

    “大表嫂若是覺得九兒跟春笑有嫌,不如就去搜我那院子好了。”反正她行得正,不怕影子斜。

    老太太聽著便是覺得尷尬了,官嵐九怎麽也是客,而且還是貴客,這般膽敢去搜,若是穿到高景恒那裏,定是有惹的不快了。

    她笑著說道:“不就個鐲子,丟了便是丟了,我想九兒也不是那種人。”回頭剜了柳玫一眼:“你也是的,東西沒顧好,怎麽是怪起人家來了。”

    柳玫被這麽一責怪,扁著嘴更委屈了,她跟老太太的娘家是同一宗親的,在高家向來都得老太太的寵愛,這次看著她也心向著官嵐九了,真是氣的牙根都癢癢。

    官嵐九雖然是知道老太太這話沒其他的意思,但是她也不樂意這樣啊,這事若是這麽草草地收藏,那以後不得是整個府上的人都說她順走了柳玫的鐲子了嗎?

    那她以後還怎麽在高家生活?回青州嗎?怕又是惹的兩個哥哥擔心,便又說道:“老太太,依九兒的意思,還是要搜搜查的好,九兒也不願意這麽平白無故地被冤枉。”

    老太太那是左右難為,一個官嵐九她惹不起,一個柳玫,她也舍不得她難過。

    再說了,那鐲子她雖然是算了,但是想著真的丟了,那比割了塊肉還心疼,撇開那玉鐲子的好壞不說,那也是皇家禦賜的,榮譽就在那裏。

    柳玫見官嵐九提議要搜,撒嬌地搖著老太太的雙腿:“老太太,你就搜著試試看嘛,若是沒有,我就當我那鐲子講翅膀飛了就是了。”

    老太太坐著,一臉難為,沒作聲,柳玫就權當她是默認了,站起身叫上丫鬟,風風火火地趕到官嵐九那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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