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笑看著她臉色泛白,心疼極了:“若是真的累了,那明天就不來了吧,反正有兩位舅子幫著,我跟久安再努力一下,總能等到爺回來的。”

    “不礙事,回家歇歇就好了,我跟柳老說好了,明天休息一天。”

    “欸,你好好歇著,啥也別掛記哈。”

    回去的路上,呂春笑想方設法地逗著官嵐九開心,可她依然是那般的悶悶不樂。

    就連晚飯也沒吃幾口就睡下了。

    呂春笑跟久安說了一下情況,這讓他也跟著擔心起來,他也是隱隱察覺到了官嵐九的不對勁,可能有什麽事情能讓她這麽不開心呢。

    想去找官嵐九聊聊,她已經熄燈睡下了。

    次日官嵐九便開始賴床了,畢竟私塾裏沒學生,她也沒去的必要了,隻是不知道這樣的辦法能騙久安跟呂春笑到多久。

    想著斷掉了私塾這筆收入來源,以後的日子就不得不開始拮據了。

    久安煲好了魚片粥,正準備去喊官嵐九起身,卻看到院子那來人了,是個穿著灰藍色棉麻服的男子。

    看到官嵐九他問著:“這可是官嵐九姑娘的家。”

    久安打量著對方,警惕地反問道:“你是誰,有什麽事?”

    “你們家那個叫呂春笑的丫鬟,在們家店裏頭燙傷了客人,客人要求賠十兩銀子,要不就報官坐牢了,你們去看看吧。”

    官嵐九也正起身的功夫,聽到對方的話,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扭頭問著久安:“春笑怎麽好端端的會燙傷別人呢,在哪燙傷的。”

    久安急壞了,也顧不上跟官嵐九解釋那麽多了,回屋裏頭拿著銀子要去賠錢,被官嵐九拉住了:“我跟你一起去。”

    這倆人擔心,說不定被人訛了還不知道呢,倒是燙的有多嚴重,竟然要賠償十兩銀子這麽多。

    久安跟官嵐九趕去縣城的路上,才是說了呂春笑在賀陽樓洗碗的事情。

    官嵐九一聽是在賀陽樓,暗叫一聲壞事了。

    這到賀陽樓吃飯的人非富即貴的,若是再這的燙傷了客人,那可真的有的賠了。

    不過她若是在店裏頭做事,出了事,店掌櫃的也逃脫不了幹係的,這十兩銀子他們才不會都自己掏呢。

    趕到賀陽樓時,官嵐九領著久安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雅間,推門進去的功夫久安卻被人給攔住了。

    “我家爺說了,隻讓這位姑娘進去。”

    官嵐九聽著說話,抬頭一眼那看門的有些眼熟,不正是白蕭山身邊的人。

    所以呂春笑燙到的客人是白蕭山嗎?這可就麻煩了。

    官嵐九眉頭皺了皺,回頭看著久安,示意他在外頭等著。伸手推門進去後,雅間的門就被看門的緊緊關上了。

    雅間內茶香四溢,倒是沒有官嵐九想象的狼狽,主要是連呂春笑的人影都沒見到:“春笑呢,你把她怎麽樣了?”

    白蕭山沒說話,悠然地替官嵐九斟了茶,示意她坐下。

    官嵐九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地在白蕭山的對麵坐了下來:“我問你,春笑她人呢?”

    “急什麽,我又不會吃了她!”白蕭山喝了一口茶,終於是抬頭看了官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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