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山前腳剛剛跨出白府的大門,廠裏的掌事便找了過來了:“大當家的,京都那來了個大單子,正在餅廠等你呢。”

    “來單子,你們接著不就成了,沒我你們就不會做事了嗎?”

    好好的心情被掌事的擾亂了,白蕭山臉上寫滿著煩悶,他還趕著去村裏接官嵐九,其他的事情都要靠邊。

    掌事一聽白蕭山這話應該是沒去餅廠的打算,趕緊把他喊住:“大當家的,請允許小的說句話,萬事以大局為重啊。”

    這幾天縣裏頭都在傳著白蕭山跟鳳書十搶女人的事情,而且是傳的紛紛揚揚。

    估計那些族老早已聽進去了,隻是因為白蕭山接手白家後,業績一直蒸蒸日上,他們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若是白蕭山繼續這麽執迷不悟,怕是要惹出事情來。

    白蕭山手裏的折扇,啪的一聲收了起來,回頭瞪了掌事一眼:“什麽時候我做事還輪到你來指指點點了?不就是來了個單子嘛,你接著就是了,難嗎?難嗎?”

    掌事的怎麽也算是餅廠的元老,白蕭山就算再怎麽肆無忌憚,還是要給他些臉麵,倒也不敢太強勢。

    “大當家的,前來下單的自稱是尚書府的家丁,說是下月尚書大人過壽,要訂一千個壽餅,對方還說有些細節要跟當家的商討,小的這身份對方不待見啊。”

    白蕭山煩悶地回來踱步,知道今天是走不開了,隻能跟著掌事去了餅廠。

    畢竟是朝廷上的人,確實不能得罪。

    這尚書大人過壽竟然要訂一千個壽餅,這可是他們白家從來沒接過的單子,大概是因為他進宮見過太後以後,白家的名氣也跟著上去了。

    白蕭山去餅廠的路上,鳳書十已經到竇家了。

    他玩了一招聲東擊西的把戲,所以要趁著白家無心顧及的時間,要讓竇家拿下這個市場才是。

    而吃過早飯後的官嵐九還在睡夢中。

    這些天她真是累了,身累,心也累,睡著後就是做夢不斷。

    夢裏,她夢見了鳳書十要把她趕走,說孩子是別人的,她卻跪在地上哭著求鳳書十,可鳳書十依然是冷著一張臉絲毫不聽她解釋。

    官嵐九哭啊,寒啊,趴在地上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醒來時都還是一臉的淚水,擦了一把臉,想起來剛剛那是一個夢,還是有些擔心。

    幸好這隻是個夢,幸好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撐著窗沿下地,官嵐九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活動活動筋骨又睡了。

    中午是春笑進屋給她喂的吃的,夜裏她睡下後鳳書十都沒回來。

    這幾天鳳書十特別聽特別的忙,總是睡到半夜半睡半醒間才能看到鳳書十。

    為了給官嵐九一個安靜的養胎空間,鳳書十把劉月琴又趕到了縣城去跟左易恒住著了。

    官嵐九每天吃了吃喝拉撒,就是躺著。

    黃可君偶爾會進屋問候她幾句,但是尷尬的身份擺在那,兩人也沒能說什麽。

    呂春笑跟紅江兩人也經常能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起來,久安又夾在中間當和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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