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嵐九回到屋子就歇下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晚飯喝了點湯就睡下了。
鳳書十瞧著她狀態不對勁,果然夜裏又開始高熱了,也開始不停地說著胡話。
鳳書十不敢給她喂藥,守著她一晚上,第二天天擦亮就讓久安去請大夫去了。
劉月琴一聽官嵐九又病了,急的守在門口哪也沒去。
大夫過來看了一下,開了藥又走了,出門前被劉月琴拽住了:“大夫,我這兒媳婦這身子是多久了?”
她雖然老了,但是也沒糊塗。
這官嵐九可是在白家住了一個月有餘,雖然都說那個是大哥,但是關起門來誰說的準啊。
那大夫回頭,一臉難色地望著劉月琴:“這脈象還算微弱,也剛是懷起不久,所以才是要謹慎。”
劉月琴不依不撓:“你可是說的出個大概的日期,有沒有一個月,或者是超過了一個月。”
“這位夫人,你這般問就有些難為我了,詳細得問你兒媳婦去,我這邊還得趕趟,先走了。”
大夫這話讓劉月琴越發的不安,心裏頭琢磨著一定要換個大夫瞧瞧。
回了屋子便把鳳書十叫了出來。
官嵐九靠在床邊吃著鳳書十送到嘴邊的粥,看著劉月琴很著急的樣子,伸手把鳳書十碗裏的粥端了過來。
“我自己能吃,你去看看娘要與你說什麽。”
鳳書十煩悶攥了攥拳頭,站起來走了出去,這些時日他真的不大想同自己的娘說話。
如若不是因為她,他也不必要把黃可君接過來,也會造成跟官嵐九現在的隔閡。
劉月琴出了屋子,往後院走開了一些距離,才開口道:“九兒肚子裏的孩子,我不大放心,你還是多找幾個大夫瞧瞧。”
“這話什麽意思?”
鳳書十大概是猜到劉月琴話裏的意思,臉色變的冷冽起來:“九兒的事情你不必管!你已經害了可君了,你還想怎麽樣?”
“我怎麽能不管,這生出來的孩子可就是姓鳳的,不弄清楚怎麽行?”
劉月琴絮叨著,心裏也是無比後悔,她當初若是知道黃可君的事情會失手,便是死也不會讓官嵐九走了。
現在隻覺得是自己兒子命不好,一個女人大著肚子,孩子是不是鳳家的也不一定。
另外一個進了家門的女人也是破了身子的。
這都是她造的孽啊。
“其實娘早該吃了,你讓踏實地確認好九兒這事,娘保準以後都不會參與你的任何事情,你好歹讓娘死了也有臉去見你父王啊。”
鳳書十不說話,眉頭凝著冷冷的寒意。
劉月琴重病的事情一直是他無法去正視的同處,對她是又生氣,又心疼。
“九兒的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你放心好好養病,等著抱孫子吧。”
鳳書十丟下一句話,也不願多說,轉身就走了。
他知道劉月琴肯定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便直接去找了久安,交代他這些日子無論劉月琴吩咐他何事,他都過來報道。
發生了黃可君一事,久安也害怕了,鳳書十都這麽命令了,他也隻能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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