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秋婷的丫鬟見著官嵐九,二話不說就奔了過去:“九兒姑娘,不好了,出事了,二姨娘讓你趕緊回府上一趟。”

    秋婷是劉碎英的貼身丫鬟,若非真的出事,否則她不會差秋婷來喊自己的。

    “到底什麽事,你別急慢慢說。”

    在白家住了一個來月,那就跟自己的另外一個家一樣了,若是真的出事了,她肯定是做不到置之不理的。

    秋婷急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這,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你還是到府上了詳細問二姨娘吧。”

    說著拉著官嵐九要走,呂春笑見狀慌忙攔了過來:“娘娘,你不能出去啊,王爺有交代了,若是你出了這門,我跟久安可就完了。”

    官嵐九最自己的身體狀況有數,可沒鳳書十想的那般脆弱:“我去去就回來,你放心吧,有我在,你們主子不敢拿你們如何的。”

    說著就越過呂春笑走了。

    秋婷趕來的馬車就在門口停著,趕著馬車抵達縣城後一路直奔白府。

    在門口下了車,秋婷問了看門的,說是白蕭山還沒回來,才是鬆了口氣,領著官嵐九直奔劉碎英的屋子去。

    劉碎英也急的上下團團轉,聽著下人說秋婷領著官嵐九回來了,趕緊地迎了出去:“九兒,你可算來了,若是這事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嫂子,你別急,到底什麽事,你慢慢碩吧。”

    劉碎英遣散了屋子裏的人,才是歎著氣說道:“候德香回來了。”

    如今候德香不是白家的人了,她也不用再客氣地喊著什麽了。

    這官嵐九倒是挺意外的,候德香綁了她為的就是能回白家,看來也是如了心願了。

    終歸是泳哥兒的娘親,白蕭山也是於心不忍吧。

    可拿著候德香回來便回來了,也算不上什麽大事,非這樣去把她從村子裏喚過來。

    官嵐九正納悶著,便聽劉碎英又繼續說道:“大當家的把候德香當隻狗一樣在後院養著,還給她拴著脖子,吃的,都是狗吃的,還有專門的看盯著看。”

    說這話時擔心白蕭山就這麽突然回來聽到,隻能是壓低著聲音。

    這可是把官嵐九嚇的不輕,她捂著嘴,儼然不敢相信劉碎英說的:“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想不到白蕭山平日裏笑容這般和煦的人,做起事情來,竟然如此的狠戾。

    “這事我之前也懷疑,直到我從泳哥兒的嘴裏聽說了。”

    昨天泳哥兒就在他麵前又哭又喊地說她母親被綁起來了,就在後院讓她去救。

    正巧府上都在傳言白蕭山在後院養了什麽猛獸,她便是好奇,趁著白蕭山出門了,就在泳哥兒的帶領下到了後院。

    泳哥兒往日裏在白府沒人陪他玩,他便是這樣到處亂鑽著,在後院偏偏就鑽出了這麽一條無人察覺的小道。

    沿著小道走到那破敗的柴房那,便是關著候德香的屋子了。

    劉碎英從門縫那看了進去,當時候德香就如瘋子一般趴在地上舔著狗吃一樣的雜食,她嚇的險些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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