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山誇進門,冷聲問著,他似乎聽到說九兒了,視線朝官嵐九看去,便見她趕緊地把手藏到了身後。

    眼神淡淡地收回,看向了一旁驚慌失措的劉碎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老爺,我…”劉碎英一時語塞了。

    她不知道要不要說實話,若是說了,真的擔心白蕭山這般真的會把白近泳打個半死,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官嵐九開口了。

    “白大哥,沒事,我就是剛剛喝茶的時候,不小心手抖了一下,燙到了而已。”

    白蕭山聽著,眉頭蹙了起來,也不顧劉碎英在場,伸手就去把官嵐九的手拉過來。

    官嵐九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被白蕭山拉著手腕了。

    隻見的白皙的手背被滾燙的熱茶燙了一片的通紅,似乎都要起水泡了。

    碰巧這時下人拿著傷藥過來了,官嵐九伺機甩開了白蕭山:“白大哥,我沒事,塗點藥就好了。”

    白蕭山沒說話,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絕對不是官嵐九說的那麽簡單。

    他可是計劃了要長期把官嵐九留在白家的,即便是一直以兄妹的名義自居也無所謂。

    可這才第一天就有人對她動了歪心思,這威信不立下來怕是不行啊。

    “碎英啊,自得那姓侯的女人跟我白蕭山沒關係後,這白家上上下下可都是交給你管著,九兒是什麽人,對我們白家有多重要想必也不用我與你多說吧。”

    劉碎英不知道白蕭山到底想說什麽,隻能低著頭在那連連稱是。

    “我話說在這,往後這府上若是有對九兒不好的言論,或是有針對她的苗頭,我都唯你是問!”

    “老爺,妾身知道了,妾身會照看好的。”

    白蕭山似乎不大滿意,扭頭看著正在上藥的官嵐九,也沒再說什麽了:“我去書房,一會午飯好了叫我,九兒,你一會也過來吧。”

    官嵐九點了點頭,等著下人給上藥。

    看著白蕭山出門,劉碎英也鬆了口氣:“九兒,謝謝你,沒說出泳兒。”

    “這也算我跟候大嫂兩清了吧。”

    當初她打了她,現在她兒子潑了她一身的熱茶。

    劉碎英知道官嵐九說什麽,有些感慨她的大氣:“老爺讓你去書房呢,你就趕緊地去吧,泳兒那我會好好教育的,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官嵐九點了點頭,吹了吹手上的藥膏,超書房那過去。

    白蕭山正在看著手上的信件,聽著腳步聲,抬起頭來:“九兒你快來,我有一天大的好消息要說於你聽。”

    官嵐九看著他難得的興奮,趕緊坐了下來:“何消息,能讓大當家高興至此。”

    “今兒我收到了宮裏來的賀函,說是皇後誕下了龍之,太後尤為開心,下月要大辦皇子的滿月酒,特別在我們這訂了近千的喜餅。”

    白蕭山的語氣裏滿滿的激動啊,雖然跟皇家有往來風險大,但是背後的利益可是不容小覷啊。

    “太後還在函件裏說,讓我親自送餅去,還說是想與我敘敘舊呢。”

    官嵐九也覺得這是個大好的消息,正好在白家上新品的契機,有可以借此宣傳一下新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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